二人喝茶聊天甚是欢乐,只是老头见李光明不时邹邹眉头,便知这或许只是他强颜欢笑,
他一定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情,只是颇于他那一身伤口,而无法去做。
故有这样的面容,
老头不会去管,至少这一件事情李光明也没对他说,
这说与没说可是两种不同的意思,
说了表示很相信你,不说的话则多半是对方故意瞒着你。
那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去问,
当然,如果李光明把自己的请求说出来,
老头也不一定会拒绝。
李光明将茶杯放下,眼睛看着远处,眼神中颇有深意,
他眼睛中有踌躇,分乱,而后这几种神态又变为十分纠结的模样,过了会儿,李光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眼神又变得十分笃定。
李光明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再拖着了,要是再拖着或许就会有更多人遭遇不测。
于是对着老头道:“先生可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老头听见李光明的言辞,微微笑道,“你尽管讲便是。”
李光明说:“我原本是清河县李家独子,家境贫寒,但是还是去学堂读过几年书识得了几个字,
一周前,我跟我的好友王存被一名地痞流氓欺骗,
他说有个轻松的工作介绍给我们两个去做,
那个时候家里面已经是入不敷出了,我们二人再不去寻一份工,家里便无米可吃,
于是我们二人也没用细想直接答应了他,
第二天,我跟着王存便一同前去与那地痞流氓约定的地方,
到了那里就被几个壮汉给一棍子敲昏了,
等我们醒来的时候,我们是在一个仓里面,
仓里面还有许多其它与我们一样的人,
我们被捆绑着,嘴中堵塞着物品,
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却已经有了不好了感觉,
那个时候我脑袋是一片空白的,隐隐约约就听见了水声,这才知道我们在船上。
船不知道往那里开着,
在这其间还有几个大汉进来看过我们,
可能是害怕我们逃跑或者做其它事情,
隔了一天左右,我隐隐约约听见船碰壁的声音,
而后便是一群大汉提着钢刀进了船舱,将我们一个一个带了出去,
那里我记得很清楚,有个废弃的渡口,还有许多的枫树林子,
在哪里一个肥胖的男子将我们交给了另一伙大汉,
我知道我们是被卖了,
只是不知道我们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而后,我们一行人又被蒙上了眼睛,被另一群大汉带走了。
在还没有被蒙住眼睛的时候,我见到一个要逃跑的男子,
结果几下就被大汉砍杀,扔在了一旁的枫树林间。
后来我们也不敢反抗了,
大汉们带着我们往不知名的地方走着,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在某天的时候,
我听见一个大汉说到了,
我们停了下来。
李光明说到这里有些紧张害怕,他身子浑身抖了抖,“先生你知道我们看见了什么吗?”
老头摇了摇头,李光明又道:“先生,那是一座矿场啊!一座陷在一个大脸盆子里面的矿场!”
老头眼神凛冽起来,矿场,这是私自开采吗?
如果是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李光明眼神有些恍惚,他又道:“先前我们只知道那是矿场,不知道是什么矿,我在哪里挖了一天过后,此案知道,原来这是一座血矿!!”
“血矿!!”
老头眼睛一眯,似乎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对啊先生,那是货真价实的血矿,那矿石颜色犹如鲜血般红颜。”
“我们在哪里采矿,简直不是人的待遇,吃得喝的都是下等食物,周围还有许多大汉监管着我们,要是谁不小心病了,受伤了,都会被大汉带走,
凡事被那些大汉带走的人儿从来没有回来过,
那时候我们就知道,这里,我们的命不值钱!”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老头看着李光明问。
李光明苦笑道:“在一天我们实在受不了那些大汉不把我们当然看了,我就跟几个人儿密谋逃跑,
那夜下着大雨,
雨很大,
很大,
几个壮汉以为雨大不会出什么事情,就有些放松了警惕,
而他们哪知道,再这样越是恶劣的情况下,我们才会行动,
可是,我们跑出了不远,还没来得及庆幸,
那些大汉就发现了我们逃走,
于是,乱了,
我们几个逃走的人儿开始胡乱跑,
那些大汉也分开抓我们,
我跟好友王存一直朝着前跑着,
我们知道,只要到了那片枫树林我们或许就有救了,
只是我们那比得上那些大汉,
他们吃得比我好,速度也比我们块,
那时候我回头的时候,一个大汉的钢刀已经到了我后面,
所以就有了我道伤口,
后来我就一路跑,一路跑,到了那个庙宇!
后被先生所救。”
“那你那个朋友勒?”
老头听先前李光明讲,跟他一起的应该还有个叫王存的人。
李光明苦笑道:“我朋友死了,他为了帮我挡住后面人追击被他们杀死了。”
“我还记得他死的时候还大声喊着,叫我一定要将事情告于世人。”
老头微微摇头,确实也是,毕竟李光明身上带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