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眼睛一个转溜,后面的那个小二也警惕了起来,手握到了徐良的刀柄上面。
“哦,兄弟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吗?”那掌柜神色保持自若,只是他的双手已经摸到了桌子底下的柳叶刀上。
徐良说:“我是第一次来,自然不晓得有什么规矩。”
“先前兄弟说此处是问人而来,那你可知柳三是谁?”
“柳三是谁?”徐良看着这老头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怀疑。
莫不成这柳三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只是徐良这里确实是没有对方的信息啊。
徐良的警惕性也起来了,他说:“我不认识柳三!”
掌柜老头嘴角一咧,脸上皱纹折叠,他笑笑道:“巧了,我也不认识!”
徐良心里一松,“那你问这干嘛?”
老头没有回答,他转脸看向那小二,吩咐道:
“扑街,你去给客人拿壶酒来!”
扑街自然是店小二的名字,那店小二一听旋即转身进入了里屋子,而后抱了一壶酒出来。
“这是?”徐良问。
“三碗酒水,道上规矩,喝了才能带你去见我们头领。”
那老头说着,笑嘻嘻的就给徐良倒酒,低眉的瞬间,这老头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恶毒歹意。
只是一闪而过,徐良并没有察觉,三碗酒倒满,老头对着徐良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良笑呵呵的看着他,而后端起一碗酒水往嘴边送去,老头心笑,一旁叫扑街的小二脸上顿时布满了阴沉和黑暗。
“我喝你个p!”就在老头以为要成功的时候徐良将已到嘴角的酒水顿撒而去,酒水撒了老头一脸,顿时老头脸皮腐蚀开来!
“啊啊啊!!!”老头凄惨而叫,他没想到到会有这样突然的逆转,本来就要成功的!
在徐良撒出酒水的一瞬间,后边扑街拔刀直接朝徐良后背看去。
徐良顺势一越,刀砍在了木头凳子上,刀刃锋利,就好像割草般轻而易举的划断了凳子。
徐良跃到那老头身后,而后一把掏出袖中短刃抵在他脖子上面。
“你最好别动,不然我保证待会儿他的血可能会喷你一身!”
徐良威胁扑街,扑街嘴角一翘,而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刀还是没有放下。
这老头还在呻呤,他的脸皮子已经被腐蚀大半,里面翻滚的红色血肉与蓝色经脉可以清晰看见。
“你是怎么发现的?”
老头虽然被徐良用刀抵在脖子上但是嘴中却依旧恶狠而问。
好似徐良手里面的刀不敢轻而易举的解决掉自己。
徐良嘴角一笑,“我还想问你们是怎么识破我的?!”
“名字!”那老头呼吸促促,一层皮从他脸上脱落了下来。
“名字!”徐良不解。
那老头平稳了下呼吸,
“呵呵,你个来找我们做生意的人却连我们头领真名叫柳三都不知道,做生意,我看是别有所图。”
“扑街,别管我,杀了他!”
扑街准备上前,徐良刀尖直接轻划进老头的脖子,血液开始慢慢流出,扑街见此嘴角抽抽,只得后退。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识破吗?”
“也很简单。”徐良恶狠狠的警惕着扑街,“这屋子一侧就有酒,为何还要去内屋拿,不用说,你们应该是要放什么东西进去不想被我看见吧!”
“知道也晚了,我已经是暮年之躯,不惧生死!只是,你今天却必须留在这里。”
老头恶狠狠的说着,“扑街,我死了,你杀了他!”
老头说着,竟然自己将头一歪,让自己脖颈撞击进了徐良的刀刃。
徐良吃惊,竟然还有会自杀的人质,扑街显然也吃了一惊,所以在老头倒下的疏忽并没有及时趁着这绝佳的机会对徐良出手。
徐良得到一丝时间,而后猛地一脚将桌子提踢向扑街,那扑街举刀就是一劈砍,桌子变成了两半,两把柳叶刀也落在了地上。
徐良一愣,卧槽,这尼玛桌子下面还有刀刃啊!
这老头看来就是想要杀死自己根本就没有打算告诉他马帮的信息。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徐良短刃对长刀即便是自己身手在过于轻便敏捷那也是吃亏的。
徐良瞥眼看见那柳叶刀,柳叶刀落在的地方是扑街的身旁,徐良想上前,扑街身躯一挺,而后逼近上来。
猛砍,
徐良只得躲闪,
刀砍地上,
将土层砍出个缺口。
徐良一个连滚,抓起一旁的酒坛子就朝着扑街扔去。
扑街举刀一顿乱劈,地上除了散落的酒水外还有破碎的陶片。
酒香在屋子里面四溢起来,
有些醉人,
徐良倒想喝喝,
但是此刻却不是做这事情的时候,扑街真在逼近。
徐良将短刃与自己身形保持一致,扑街一个旋风斩大力对着徐良头颅劈来。
“哐当”一声,徐良用短刃抵挡住了刀刃,扑街手臂用力,徐良顺势一脚踢起脚底下的一块陶片,那陶片飞跃而起撞击在了扑街的脸上。
扑街手一缩,几乎是本能的用手去护脸,但是他又害怕徐良称此机会会发动攻击,于是便只缩回一手,另一手单刀警惕。
徐良可没想短刃动手,他见扑街此刻来不及顾及自己,而后快速从扑街身旁轻跃而过。
单膝而地,一把顺手就抓起了地上的柳叶刀。
柳叶刀轻薄,锋利,而且韧性十足,在清朝时为普遍的官刀,因为其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