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骑马撤回了寨子。
“刘将军,没事吧?”一些士兵关怀问道。
“没事,没事?”刘海挥挥手,要不是他刀断了,不然定当取了那牛芒首级。
“哈哈哈哈,大花脸,再战啊!!”
牛芒在城下叫嚣,他的士兵情绪高涨,阵阵威风。
“哼!你与我休息一番,再战!!”
刘海登上了寨子,对下面的牛芒不屑喊着。
“那好,本爷爷也有些累了,休息再战!”
牛芒经过先前那一拨折腾,自然也有了些疲惫,他的战马也该喂食了。
牛芒调转马头,回到了叛军中。
夜晚,寨子里点燃了所有的火把,叛军的营地也升起来火光。
在寨子外中央,两侧摆放了火盆,火盆由高架架起。
四周亮光,把黑夜照的如同白昼。
“刘大人,你确定还要去吗?”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将军,年轻将军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方询问。
“季将军,此战关于尊严和军威,我必然得去!”
刘海看着上面坐着的男子,男子一脸的平静。
火光照过,露出了男子的模样,是季楚。
“那好,祝你凯旋!”季楚端起一杯酒敬了刘海,刘海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寨门开启,刘海骑着快马冲了出去。
寨子外,牛芒已经等候多时。
“吃饱了?”牛芒扛着两把新斧子问。
“自然!”刘海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那好,就让你死的有些尊严!”
牛芒哈哈笑了笑,似乎对自己很自信。
“今晚,死的是你!驾!”
刘海眼神凌厉,大吼一声,驾马迎了上去。
牛芒‘嗯哼’一笑,策马劈砍而至。
双方左劈又砍,刀刀致命,武器激烈碰撞出的火星子在夜晚下格外瞩目。
季楚站在寨子上,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这二人的生死之战。
运河漕运
李存注视着远处的船只,那些船已经停了一个下午。
没有动静,没有丝毫的动静,就好像是黎明前的平静,只为等待着更大的暴风雨到来。
李存不由得屏息住了呼吸,此刻他竟然思绪万千,他在想,自己能不能守住这条重要的水域和自己背后那个历史悠久,十分熟悉的镇子。
指挥所
杨国盛和廖栋还未眠,他们睡不着觉索性便起身坐在了营帐外。
“廖大人,你跟我说实话,就我们这点兵力,我们能守住吗?”
杨国盛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
“不知道,看命!”廖栋站了起来,看着远处黑成一片的天空,“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事情还未定论,我们还得去守卫它,守卫这片虽然残败却为故土的土地。”
廖栋笑了笑,抓起地下的一把泥土在鼻子边闻了闻,“泥土自带清香啊……”
刘光明大本营
“军事,安抚百姓的信件可有写好?”
“已然写好!”军师在一旁扇了扇扇子笑道。
“那好,辛苦你了。”刘光明对军师抱拳感谢。
“刘将军勿要这样!”军师见刘光明对自己抱拳感谢了,一脸的使不得模样。
“不,先生为我们做了许多,这一礼是我该做的。”
刘光明笑着道:“为措新政,未来还需要军师啊!”
“我愿意为刘将军肝脑涂地!”
军师放下扇子,对着刘光明一脸郑重。
“那好,古言,‘史书无人写’,这个大同极乐不再有剥削压迫的世界,就是尔等的使命!”
“尔等必然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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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辰轩带着部队驻扎在云垒堡。
此刻,他只是感觉到一阵阵的压抑,这种压抑来至于周围的环境。
或许是周遭的黑暗吧,又或许是其它什么原因。
总之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就像拿着陷在泥潭无法出来的感觉。
明天,战争就要正式开始了。
他必须最后一遍检查军队的布防,虽然他的前面还有季楚,但是,如果季楚防线崩溃,那,这里就是夏镇的门户。
这里丢失了,夏镇也将岌岌可危。
北辰轩不敢也不能冒险,他要检查,仔细细心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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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独自看着夜晚的星星,今天是他第一次感觉星星不是这么的好看,反而感觉有些厌恶。
这是他的身体本能处于极度焦虑的原因。
战争,一个许些人都不想去谈论的词语。
可是,在明天战争就要发生,死亡,废墟,还有那些痛苦绝望的呻吟都会再次重现。
第一次,徐良开始思考战争的原因,是这个社会状态吗?强权和强者的压迫,富豪皇亲国戚任意兼并着的土地,这些都是血液,是新鲜而令人呕吐的血液。
皇帝不理朝政,边境不安定,再加之山海关的满族军队频扰不断。
何谈国泰民安,何谈安居乐业。
到如今,他还要亲自血腥的将起义,将这些农民杀之。
“呵!”徐良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上面是否占满着血腥,他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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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寨门外刘海与牛芒打得已经有些精疲力尽。
“哐当。”刘海使出最后的力气给了牛芒一刀。
牛芒举起斧头防御,刀从一边划了下去。
牛芒转身一斧头,刘海防御不及时,被牛芒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