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帅,营地外围遭遇官军骑兵队的袭扰,大部分兄弟们都已经被惊醒了!”就在彭脱刚刚准备找人前来询问的时候,守卫在帐外的一名亲卫立即进来禀报道。
“我军伤亡如何?官军骑兵队出动多少人?”
“只有几名兄弟被官军长弓手所伤,不过官军骑兵队没有直接冲击我军大营,很快就撤退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点说!”看到这亲卫到了此时还是磨磨蹭蹭,彭脱忍不住发怒道。
“只是天色昏黑,而且官军皆是骑兵,所以外围巡视的兄弟们也不曾看清楚,这次到底有多少官军前来袭扰!”
彭脱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后怒道:“我军斥候呢?难道没有跟上去探明情况?”
“大帅,官军骑兵队人数众多,我们有几个斥候兄弟骑马追了上去,不过很快都被官军给全部反杀了,之后就没有斥候还敢继续追击了。”
彭脱大军之中只有几十匹可以骑乘的战马,所以这些斥候不敢追击倒是完全在于自己意料之中。
想到此处,彭脱在帐中来读踱步片刻,最终还是只能恨恨道:“传本帅将领,立即加强营地外围的戒备,多点火把,多备长弓手,若是官军骑兵队再敢前来袭扰,一定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冲进大营之中!”
大军行进之下,安营扎寨原本是要有着极为严密的防备措施,不过一来黄巾军本身缺乏一些安营扎寨所用的物资,二来则是彭脱自己也根本不懂这些,所以整个黄巾军营地的防备这才极为松散。
在彭脱的指挥之下,整个大营之中为数不多的长弓手立即开始进行布防,然后则是在大营最外围点燃一支支火把,以求能够在官军骑兵队再次前来袭扰的时候能够提前发现。
只是彭脱的打算虽好,实际上却是并不顶用,在大营之中布置完毕之后,杨晨仍是率领本部两百名骑兵又从不同的方位进行了好几次袭扰,最终直到天色将明的时候,这才带着本部骑兵队撤往汝阳城方向。
经过这一夜的袭扰,杨晨本部两百名骑兵损失了三十余人,不过彭脱大营之中的六万名黄巾军却是大部分一夜没睡。等到天色彻底明亮之后,整个大营之中六万余黄巾军一个个都是精神恹恹。
光和七年,五月十一日,皇甫嵩率领本部大军在汝阳县城北迎战彭脱所部六万余黄巾军。
经过连续半天的厮杀之后,最终在下午时分将彭脱所部六万余黄巾军全部击破。
因为皇甫嵩麾下还有将近两千人的骑兵队,而汝阳县城外又多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所以最终六万余黄巾只有不到三千人逃出生天,剩下的是将近六万人被斩杀一半,还有不到三万人则是全部成了俘虏。
整个黄巾军之中的小帅头领几乎被斩杀一空,彭脱看到战事不利本来是想要率军突围,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官军骑兵队的追杀。
汝阳县,县衙之中。
此时虽然已经是夜深时分,不过整个县衙大堂之中却仍是灯火通明,为了庆祝今日一场大声,汝阳县县令特意在县衙之中设宴来招待皇甫嵩等众将。
因为此时战事已经结束,所以皇甫嵩倒也没有推脱,而是将军中事务交代一番之后便带着众将一起入城。
此番击败彭脱所部的黄巾军之后,等于是将整个豫州地区的叛乱全部扫平,整个南部地区只剩下张曼成所部的南阳黄巾军,只要再击破张曼成所部,一众将领就能跟随皇甫嵩一起返回京师洛阳城受赏听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