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宋老头也确实不容易啊,听说他为了他们族里的那三个进学名额,直接把自家最好的几亩上等地都舍了出去,可没成想他儿子却死活不愿意去,你说这气不气人,要是我的儿子也这个作态我也是要好好打一顿的。”
“可不是么,对了你们看宋老头今天是不是拄着一根拐杖,听说呀是他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去族老家里送礼,然后回来的时候没看清路一不小心把腿给摔了,啧啧。”
“嘿,这宋老头可以啊,为了让他儿子能进学可真够拼命的。”
“谁说不是呢。。”
这几个闲汉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闲聊的时候压根就没压低声音,甚至还有意提高了音量,宋书听了他们的话,双手不断紧握,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冲出去的时候,宋老头猛地一声暴喝,“还堵在门口干什么,真的要你老爹和你断绝关系不成,还不快滚进来!”
宋老头一声暴喝,宋书握紧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宋刘氏见了,连忙拖着他进了屋子,这时端坐在宋家厨房的那个鹤发童颜的老翁却轻笑出声,心下暗道一声时机已到。
一进屋子,宋书就看到宋老头神情委顿的坐在椅子上,两眼泛红全然不似之前在屋外那般威风,宋刘氏见状连忙将房门关上,然后也坐到宋老头身边。
“书儿啊,你怎么就是不听爹的话,爹这一番苦心可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肯认真读书,将来考上秀才,我们宋家何愁不能飞黄腾达啊,你说你一根筋的习武学到了什么?”
宋书听了宋老头的话,气势也不似之前,眼圈也是泛着红,“我本来就不爱念书,到现在也不过只会三字经千字文和论语,其余诗书都是一知半解,可习武就不一样了,书儿现在可敌二人而不败,自从学武有成旁的人就不敢欺负我了,而且力气大了也能多为家里干些活。”
宋老头一听他这话,直急的把拐杖连连往地上杵,“我的小祖宗啊,可敌二人算得了什么,你的拳头难道还能挡住刀剑不成,考上了秀才,那时候谁又敢欺负你不成,不想你老爹早死,你趁早就歇了习武的心,现在这个世道,除了读书还有什么出路可言!”
“嗨,老弟此言差矣,习武并非不如读书,只不过世人不曾学到高深的武学,才有如此看法,那些绝世武学一旦练到高深处便是万人也不过挥掌可灭。”
宋书听了宋老头的话,有心反驳思来想去却想不出反驳宋老头的话,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绝望之感,然而就在这时宋家大门自行打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翁缓缓从外间踱了进来。
宋老头眼看着宋书逐渐熄了习武之心,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老翁一席话瞬间让宋书重燃习武之心,甚至因为老翁一番话,宋书更是坚定了心中的习武之心,见此宋老头顿时火冒三丈,哪怕来人是鹤发童颜一看就是比自己年长的人,他也没有好声气,“你是什么人,怎地还偷听别人一家子的谈话,而且我在管后辈,你在这里插什么嘴,把我儿往习武这条歪路上引,你存的什么心!”
宋刘氏一见此人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时先前进来讨水喝的那位老翁,此时见他当着他们的面教唆宋书习武,她顿时神情激动起来,恶狠狠的盯着老翁,“我道老哥哥是个良善之人,万没想到你是个白眼狼啊,我看你口渴,日又有大这才给你一碗清水,你怎么能空口白牙的就这么坏我儿前途!”
被宋家二老恶语相向,老翁也不生气轻笑一声只伸手虚虚一抬,就有道道无形气劲飞出将屋内一应陈设托到半空中漂浮着,老翁这番举动顿时叫还准备说些什么的宋家二老直接噤声,而宋书见得此景也是僵立当场,但是下一刻他便回过神来,没错,这就是我想修习的武道,想到这里他激动的浑身颤抖随后直接就朝着老翁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小子宋书久慕武道,奈何一直无缘,还望老师垂怜收下弟子!”
。。。。。。
“唉唉,你们听说没有,那宋老头把进学的名额又还到族中去了,这可气坏了宋族长,若不是宋老头已经年迈,怕不是要狠狠敲他几拐棍。”
“还有这等事,他不是一门心思想让他家那个宝贝儿子进学嘛,都舍了好几亩的上等田了,就算是卖了都得有十几两银子,够他们一家三口一两年的嚼头了。”
“嗨,你当那宋老头傻呀,名额都还回去了,这上等田自然是拿回来啦,不然那宋族长怎么会气的暴跳如雷呢。”
“这宋老头厉害啊,都给到族里了居然还让他拿回来了,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什么呀,之前不过是他和宋族长口头协定罢了,都没到衙门公证呢,这要是公证了交了地契,宋老头就是有十把刷子也拿不回来啊,你知道啥叫族产不。。。”
不提因为宋老头这般举动在大榕村中掀起了多大的波澜,自从见识过老翁的手段之后,宋书就拜在了老翁门下,一边跟着老翁学习高深武学,一边读书,只是这回可不是去学堂,而是跟着老翁,学习的也不再是为了考科举而学的,而是种种天方夜谭一般的奇书,其中记载无数奇闻异事,种种新奇秘闻看得宋书欲罢不能。
老翁不是在宋家为宋书教学,而是在大榕村旁的莲花山山腰建了一座茅庐,在此山中教学宋书,宋书一年中大半时间都跟随宋书修习武道,只有在农忙之时才会下山,如此时光飞逝,九年之后老翁在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