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言下之意就是要先行退走,笑和尚顿时不干了,“前辈何必涨那魔头威风,我手中可还有不少天仙灵符可用,怎么会治不了他。”
一听此言朱梅也是精神一振,而这时齐灵云和齐金蝉对视一眼,也一拍法宝囊,然后从中取出几张金灿灿的灵符,有优昙神尼赠与的也有白眉禅师赠与的,看到小辈们各自拿出许多天仙灵符来,便是朱梅心中也不由有些艳羡,他刚准备说话就听一声凄厉尖叫猛地传来,朱梅连忙回过身去,发现声音是从魏枫娘口中传来的,而此时的她腹部丹田处直接出现了一个血窟窿,涓涓鲜血不断从中流淌而出,与此同时金神君的喝骂之声也传了过来。
原来绿袍老祖不过是色荏内茬,黑幡固然是至宝一件,可惜绿袍老祖还未能将其完全掌握,若只有金神君和司徒平二人的话,绿袍老祖自然可以大逞威风,但是等到见了还有朱梅一行人之后,绿袍面上不显,其实心中一直在想退路,别看他状似轻松的把朱梅等人的攻击全数拦下,就那么一击已经将他一身法力消耗的七七八八,若是再来一次他必然支撑不住,因此他一面出言恐吓众人,一面则是放了一个魔影偷偷潜到魏枫娘身边,这魔影乃是黑幡之中化生出来的,潜行能力极强,是以在场众人无一发现,待到魔影靠近魏枫娘之后,就骤然暴起直接将魏枫娘腹部丹田整个挖走,其中还未完全凝结的元胎自然也被一并带走,一得手这绿袍老祖直接喷出一口精血催动黑幡远遁万里之外,这时金神君方才反应过来连连怒骂却也已经迟了。
“好好好!好一个绿袍老祖,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吧!”
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因此结怨峨眉,金神君是有苦难言,放出一声狠话后,也不敢多留,他看都不看倒在地上惨叫连连的魏枫娘,直接御动灵符身化虹光身形眨眼间就远去不见,齐金蝉还想拿剑去拦,但是剑光未至金神君人已经走了,再看司徒平早在绿袍老祖遁走的时候,他也就随之架起遁光回归黄山五步云去了。
“金蝉莫要追了,我等还有要事在身,日后早晚要和他们做过一场的。”
没能拦截到金神君,齐金蝉还想架起剑光追上去,朱梅连忙伸手将之拦住,之前凌浑可说了在这青罗峪地下的溶洞中可有一部广成天书呢,那才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方才凌浑述说的时候齐金蝉也在场,闻言也按下了剑光,朱梅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虽然失却腹部那好大一块血肉,但是因为身为修士生命力极为强大一时半会儿不能死去的魏枫娘一眼,以一道剑光结束了她的痛苦,继而化出一道遁光裹了在场的诸多小辈们冲进了青罗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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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司徒平眼见魏枫娘的惨状之后,就抽身回归黄山,只是他还未出万千雪山范围,就被一团黄云迎头赶上,黄云赶上他的遁光之后就拦在他身前,不多时就有两个紫衣少女显出身形,可不正是那秦氏姐妹么。
“在下司徒平,与二位素昧相识,不知两位道友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纵使秦氏姐妹继承了天狐那倾国倾城之美貌,但是司徒平却不曾被二人所迷,扫了二人一眼接着就出言相问道。
司徒平不问还好,一问站在黄云之上年纪稍小一些的那个少女就朝着司徒平轻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而年岁较长的少女则温言说道:“我名秦紫玲,这是我妹妹寒萼,我等此时拦下道友却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道友出手相助。”
司徒平闻言眉头一挑,心想着他与二人素昧相识,怎的二人竟是有事求到自己身上来了,只是二人气机虽显淡薄但却纯正,并非魔门之人,是以司徒平也不曾拂袖而走,转而出言相问道:“不知二位道友有何困难需要帮助,不妨细细说来。”
这就是不置可否了,司徒平与二人无亲无故自然不会一口应承下来,秦紫玲闻言见他不曾答应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接着就将天狐宝相渡劫一事细细说来,听完之后司徒平面色不变微微摇头道:“还望二位道友见谅,此事我爱莫能助,还请二位另请高明吧。”
说完他也不等二人答复就御动剑光往旁边飞去,秦紫玲见他拒绝一时未缓过神来有些怔然,而一旁的秦寒萼却心下生出怒火来,抬手就把自己的紫云剑放了出来,“休得遁走,此事你必给我姐妹一个交代!”
司徒平被秦寒萼的紫云剑拦住,心中只觉莫名其妙转而大为光火,抬手就是一式翻天印,打的拦住去路的紫云剑连连翻腾哀鸣不已,“你这女修好生不讲道理,我与你二人素昧相识,你口口声声言说尔等母亲要渡天仙劫,我不过一散仙如何能助其渡劫,再说了我并不认识尔等母亲,为何要堵上性命助她渡劫,还说要我给一个交代,莫以为我司徒平好欺负不成,再敢拦我去路,尔等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司徒平不欲和她们继续纠缠,说完之后直接施展纵地金光法,几息功夫就远去数千里之外,待二人反应过来,司徒平早已远去数万里不止,此时再去追也晚矣。
“姐姐,这恶人好生凶悍,我的紫云剑差点就叫他毁了去,母亲渡劫之日已是不远了,若没有有缘之人相助,母亲可怎么办啊,姐姐。。”
司徒平以雷霆手段将秦寒萼紫云剑打飞,待秦寒萼收回之后就发现紫云剑灵光黯淡剑身上出现了细密的裂纹,显然在司徒平一掌之下受创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