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怎么样,老祖我的锁魂魔蛇丝你可还觉得满意,哼,敢惹到老祖面前来,那就休怪老祖不顾旧情!”
说完绿袍老祖手捏印诀,口中开始颂念咒语,钻入红发老祖体内的黑蛇因此也越发放肆起来,红发老祖此时是有苦难言,辛辰子和洪长豹二人谋划的事情他也知道,但因着绿袍老祖时常来他庇佑的蛮人村寨中寻血食,因此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化血神刀早已被他祭炼的运转如意一念随心,怎么会轻易就被洪长豹带出去。
但是他却没想到绿袍老祖却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绿袍老祖了,化血神刀发出哀鸣之后红发老祖便知是出了变故,他立马就动身从红木岭天狗崖赶往百蛮山,与此同时心中还不断催动秘法想要唤回神刀,之只是蚩魔魔法高深纵使元气大伤,但制住化血神刀还是绰绰有余的,是以任凭红发老祖将秘法催到极致,却始终不见神刀飞回。
而如今不仅神刀有损毁之危,就连他自身也危在旦夕,那魔蛇丝一入体他就连忙催动体内炽热火劲想要将之化去,他那炽热火劲在前次得到的那朵紫虚地火莲的帮助方才生出的,其威力不再一般灵火之下。
然而那锁魂魔蛇丝乃是绿袍老祖专为了偷袭旁人,而特意以魔幡召唤诸多蛇魔精心炼制而出的,其一旦入得人体便如跗骨之蛆,非得刮骨三尺才能将之去除体外,此物专攻神魂,若无守护之宝或应对法门,便是功行深厚,也会被这魔蛇丝攻入紫府丹田将元神婴儿侵蚀一空!
红发老祖出身旁门,功行也不算怎么深厚,自然没有应对法门,那炽热火劲虽然炽热非常,但是在魔蛇丝面前却只能起到阻碍的作用,根本没办法将之化去,这就不得不说是绿袍老祖有先见之明,他唯恐就算魔蛇丝钻入对头体内,却还是会功亏一篑被对头化去,是以每根魔蛇丝都是以蚩尤黑幽幡加持了蚩尤大煞魔咒,有蚩尤魔气在其中流转,这些魔气在黑幽幡之中也是有数的,便是金仙大能也不能将之毁去。
有蚩尤魔气加持,哪怕红发老祖竭尽全力但仍旧叫魔蛇丝走遍全身,只有紫府在紫虚地火莲的保护下方才暂时得以幸免,当初红发老祖得到紫虚地火莲之后,却因为修为不够也无法门来炼制,最后只得粗粗炼化之后就将之收入紫府,以此来不断精炼体内元气,最后还使体内元气携带上紫虚地火之气,结果现在却成了无用功。
“你,你这大头鬼怎会这等阴邪秘法,老祖就算死也不要你好过!”
紫虚地火莲毕竟不是正经护身之宝,或者说并没有进行系统的炼制,虽然能抵挡魔蛇丝却并不能长久,而且看绿袍老祖头顶那柄威势磅礴的黑幡,红发老祖一颗心就很快的沉到谷底。
一步错步步错,他自知生机渺茫,最后心下一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怒吼一声,将一身修为连同元神婴儿一并舍了,全数灌进紫虚地火莲之中去,以此作为燃料催发出一朵宛如流质黄金一般的紫虚地火,地火一早锁定了绿袍老祖,一现世便像一道流星那般划过天际直追绿袍老祖而去。
绿袍老祖才不怵这个,冷哼一声,朝着头顶一指,就见黑幽幡之中冲出一道烟云直接将那团紫虚地火整个扯进了黑幡之中,然后他心念一动黑幡复又回到他体内,红发老祖以一身修为催发出的可烧塌虚空的紫虚地火,在持有蚩尤黑幽幡的绿袍老祖面前却连半分风波都未能掀起。
“这个红发老鬼,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不找他麻烦他倒好还来找我麻烦,算这老鬼运气好,老祖现下有要事在身,否则就是自爆也休想去轮回转世!”
想罢,绿袍老祖急急的拿出宝石好生感应了一番,只见一道血光一现即隐,绿袍老祖随即就朝着天边急速遁去,此时此刻一切的一切都比不过蚩尤血窟的重要,否则按他性情早去红发老祖的洞府搜寻一番了,红发老祖虽然修为不算深厚,但是盘踞南疆数百年麾下又有数以百万计的蛮人年年供奉,日积月累下来他也积累下来颇为恐怖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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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江,此处发源于哀牢山,元江两岸重岩叠嶂一路绵延,江水常年湍急时常翻涌起洪波浪峰,及至大熊岭一带,江中还有诸多暗礁耸立,暗流漩涡不计其数,原说此处很是寻常,常年人迹罕至,但在近日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这天风和日丽,就连元江也不似往日那般湍急稍显几分平静,只见天边有一一身黑袍罩身,身材矮小无比脑袋却有栲栳大的一个丑陋怪人,可不正是绿袍老祖。
只见他来到元江停在半空,一只瘦骨嶙峋宛如鸡爪的手掌之上托着一颗鲜红似血的宝石,宝石之中隐有血气流动,散发着道道微光,其中最为明亮的一束直直照射在元江之上,透过水面直射幽深不见底的水面之下。
自从到这里之后,这颗宝石不断绽放出道道红光,甚至隐隐有要从他手掌上腾空而起的趋势,一看这个架势,绿袍老祖激动地忍不住都微微颤抖起来,宝石这种异状可不就是说明了蚩尤血窟就在这元江之下了么。
想到这里他正准备潜到水下,突然双眼透着血红魔光朝着一旁的大熊岭上狠狠瞪了过去,接着他再冷哼一声把袖一挥,只见一道晶光飞出,转瞬就化成一个透明水晶罩,将途径大熊岭这段江水全数罩定,做完这些他还尤不放心,又把环绕周身的无形阴魔分出两个放置在水面之上,而他本人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