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不必了。”
“哪里是虚的!下官孝敬您,都是该的!若说北陵这些年壮大起来,哪里少得了您和您祖父的功劳!”
“言重。”
张知县一顿,似乎觉得吹牛皮有些吹过头了,他忙又转开话题:“不知这所谓何事?竟能让世子殿下您亲自跑一趟?”
世子呷了口茶,抬眉微微一笑。
“此事若你能办好了,身后的那位,也不必孝敬了。你说重要不重要?”
此刻在汇通商馆,季寒蝉正同阮时碧正对着吃饭。
见小粽子许久不归,拾锦总归还是不放心那边。忧心着中途又有甚么人截胡了进来,便亲自跑过去了一趟。
这里对桌的两人都不大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便趁着吃饭时间谈天说地了会儿子。
从阮时碧口中听闻了他父亲给定下的婚事,季寒蝉笑罢有些忧心了。
“赵蟠野心是真的大。他们的计划,没有我也是行得通的,我有点担心他们哗变。”
“倒也不大可能,兵权一分为三,皇帝世子和阮家。若赵蟠没有确定能握住一家的话,是万万没有胆子暴动的。”
“可是这不很多揭竿造反的人民吗?”
“笨。”
阮时碧把盘子里最后一个鸡腿夹了起来:“西域大多地方染了瘟疫都成了死城了,还祈望着人多造反?若不是军队过去圈起来了,他们不如祈望以瘟疫来灭国罢。”
在季寒蝉紧紧的注视下,他轻斜嘴角,把鸡腿放入了自己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