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睡一觉醒来,发现自已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睁眼看到的一切并不是文斯逆房间的样子。
怎么会到了这里?
以为自已睡着后被文斯逆占了便宜,立即掀起身上盖着的空调被看,发现衣服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看什么看?”文斯逆的声音从角落的暗处响起来。“别自作多情了!你这样的女人,胸部平得跟飞机场一样,你觉得我会对你这样的女人感兴趣吗?”
白琉璃循声望去,见他正翘着腿躺在角落的躺椅上,只是,这躺椅的位置不对,不是应该放在露台上吗?怎么会放在那么阴暗的角落里?
这躺椅是美惠小姐的,张妈在移的时候被他拦下来了,刚好可以让他坐在这里等着白琉璃醒来。
听他说自已的胸平得跟飞机场一样,白琉璃脸就红了起来,气愤地指着他。“臭流氓,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做什么小动作了?”
“对你,我还需要做小动作吗?”文斯逆轻笑出声。“就算我正大光明地对你耍流氓那也是合法的,只可惜,你还没那资本让我对耍流氓,现在你也醒了,赶紧给我签了这个!”
见他将手放在纸张上拍打着,她想起来了,睡觉前他说过,他要去拟个合约出来,她就是在他走后才睡着的,记得好像是睡在他床上的,后来好像又被他给拖到沙发上了。
可她现在分明是在另一房间里,她环视着这间房的摆设,看上去十分的雅致,一看就是女孩住过的房间。
她从文斯逆房间移到这间房,难道是他抱自已过来的?
他起身向她走来,玩味地看着她。“怎么?还在想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怎么过来的?”
“当然是拖你过来的,以为我会抱你啊?”他将手中的纸轻飘飘地砸向她的脸,然后叼根烟在嘴上。
张妈抱不动,他在碰到她的身体后立即扔地上拖到这里来的。
打火机窜起淡蓝色火苗,映出他英俊的侧脸,白琉璃拿起那张a4纸,皱着眉头说。“不许在房间抽烟!出去!”
“你说什么?”文斯逆一听,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将还没点燃的烟往地下一扔,举着打火机燃着的火苗就在白琉璃的小脸面前扑闪扑闪的,吓得她身体不断地往里缩,好怕这火苗不小心烧着了自已。
“女人,你再说一遍!”
白琉璃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眉眼,那充满邪恶的眼神让她后悔了,以后没什么事还是不要招惹他。
挺直的鼻梁透着一股子狗鼻子的味道,在她身边不停地嗅闻着,优美弧形的嘴唇正在轻蔑地发出声音。“香烟的味道你都不能闻,那你这女人是不是只会闻得见钱的味道?嗯,难怪你一身铜臭味,居然还要故作清高,女人,你太虚伪了!”
他越靠越近,近得她有些不知所措。“你.......你要干什么?”
“什么也不想干?”他抬起头来,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是留兰香薄荷糖,打开盖子,对准嘴巴倒了几粒进去。
留兰香薄荷糖一进入他的咽喉,他立即向她喷气。“白琉璃,你身上的铜臭味太重了,害得我要多吃好多粒留兰香才能压住你的铜臭味,以后,最好少在我面前胡乱说话,省得污染空气!”
他的意思她明白了,以后在这个家,是没有发言权的,否则,就会更加被他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