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闹事的年轻人进来坐下后,将文斯逆那天在水云涧打伤他弟弟的事说了出来。
文家有钱,可也不会随便让人来敲诈,文庆卓让下人去请少爷下来面对面对质,下人说少爷睡得太沉,唤不醒!
梁丽华只好给月泽枫打电话,刚开始,泽枫还不承认,是梁丽华说伤者家属都闹上门来了,他才吞吞吐吐将事情说了出来。
既然事情是真的,文家用一百万买断一切,不管以后有什么后遗症都与文家无关,文庆卓还叫来律师和年轻人一块去医院,必须让当事人亲笔签名。
在文家拿到这么多钱,那年轻人也没想到,本想着要个十万,或者二十万就够了,水云涧老板还会给十万,有了这些钱,两兄弟以后不用背井离乡出来打工了。
文庆卓知道了孙子宿醉未归的事,而且还是在水云涧那样的风月场所,送走那些人,文庆卓也马上被送到医院抢救。
给老人动手术的医生早就联系好了,趁这个机会,干脆送上手术台做手术算了。
文斯逆醒后,家中下人告诉他,老太爷住院了,他急着起身想去医院,却“咚”一声倒在地上,双腿下肢疼痛,试着站起来,一触地就有明显的麻木感。
“少爷,你没事吧?”下人想要上前去扶他。
他却一下歪倒在床上,想用双手去抱双腿,结果,双臂也像过电一样,并且伴有剧烈疼痛传遍全身,痛得他想在床上翻个身都困难,床肯定是下不了。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白琉璃说的两天下不了床是真的,一开始,他还真没有相信她说的鬼话,松骨、按摸这样的事他经常做,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可能问题真出在那瓶油上面,他猜想着。
当他从下人嘴里得知爷爷突然入院的原因后,打电话对月泽枫一阵炮轰。“我说你小子,一点小事都要办砸,你还是月泽枫吗?还是你是诚心要这样整我?妈的,我现在被你害惨了,要是我爷爷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你神经病啊?”月泽枫也来火了。“没什么事,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自已没用,被女人欺负就来找我发火,真是够了!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
月泽枫以为他又着了白琉璃的道,他可是亲眼看到文斯逆被白琉璃激得像头发怒的狮子。
这小子,现在是要被白琉璃玩死的节奏,估计,现在又是这样的状况。
“月泽枫,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他大声吼起来。“你不是说已经处理好了吗?为什么伤者的家属还跑到我家里来闹事?他不就是要钱吗?为什么不直接给他一百万?闹到家里来,我爷爷被气得送医院去抢救了!”
“你在说什么?”月泽枫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伤者家属?”
“水云涧的那个服务生,你还不明白吗?”
“他们真上你家闹事了?”先前阿姨打电话问他,他还以为阿姨是在套他的话,反正什么也瞒不住了,他就索性告诉了阿姨实情,没想到病人家属真来闹事了。
“我爷爷都快被气死了,瞧你做的好事?”文斯逆气愤地说。“现在快来我家,送我去医院。”
“哦。”月泽枫的气焰立即矮下来,“那你等着,十分钟后到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