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敢动他一根汗毛,俺跟你拼命!”麦花的眼睛瞪得溜溜圆。
“看来老金真的讨女人喜欢,你是铁了心了,对?”
“对!至死不渝,海枯石烂!”
马二楞笑了,摇摇头,做梦也想不到女人这么坚决。
他就是在试探,试探麦花对老金是不是真心。
他心里的确难受,可也希望女人得到真爱,得到幸福。
“既然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现在就告诉老金,咱俩当初上过炕,你还教会了我各种姿势。”马二楞还是吓唬她,瞧着女人的脸色变化。
“二愣子你敢?不准胡!”麦花吓坏了,就怕男人胡来。
“你看我敢不敢?”马二楞停下了压水的手,转身冲那边的帐篷喊:“老金,你出来,出来啊!我有事儿跟你。”
老金在屋子里正添火,听到马二楞的喊声,立刻从帐篷里探出了脑袋。
“二愣子,啥事儿?”男人一边拍着手上的炭灰一边问。
“有件事我要跟你,其实你家麦花啊,不守妇道!从前俺俩就好过,还一条炕上睡过觉,一块滚过打麦场。我的是实话,你要是嫌弃她啊,我立马把她领走。”
“马二楞!!你个秦兽!!”麦花都要气死了,恨不得立刻跟他拼命。她想不到混子这么表脸,转身就把她给卖了。
老金楞了一下,问:“那又怎么样?”
“就是麦花水性杨花呗,喜欢勾搭男人,跟她成亲,你要心点,要不然绿帽子从头给你戴到脚。”马二楞得意洋洋瞅着麦花,心:老子就是实话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金哥,你别听他瞎,马二楞可不是东西了,在污蔑我!”女人惊慌失措,赶紧跟老金解释。
“我胡八道?你没羞!我有证据。”马二楞接着白胡。
“啥证据?”老金问。
“麦花的身上有两个标记,第一个标记,右边那个喵咪的下面有块胎记,是红色的,对不对?
还有她的屁股,屁股上有块疤瘌,那是她时候爬树上摘枣子,一不心摔下来刮得。只有跟她上过炕的男人才知道,那个胎记你也一定见过?”
马二楞得对极了,女人的身体他最熟悉不过,两个人从前早不知道折腾多少回了。
“没错,你的这些我都知道,那又怎么样?”老金虎着脸问。
“就是,我是她的野汉子啊,你不嫉妒?”马二楞眨巴一下马眼,盯着老金问。
“我嫉妒个屁!”老金呵呵一笑,竟然没有生气,还伸手把麦花抱在了怀里:“她从前是什么样的,跟我没关系!她从前做过什么,我也管不着!
自从她跟婆婆闹翻,和我住一块,就是我的女人了,而且一辈子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她,谁都不能伤害她……马二楞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能骚扰麦花,要不然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马二楞无语了,傻呆呆瞅着老金。
他是希望老金生气的,只要把老金的怒火斗起来就好了,大不了两个人大打出手龙争虎斗,蛊惑他跟麦花一拍两散。
想不到老金保持了无比的冷静跟从容,还有无限的大度,根本不在乎女人过去的一切。
“你……不嫌弃她?”
“当然不嫌弃。”
“真的要跟他过一辈子?”
“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马二楞叹口气,老金经过了考验,他可以放心把麦花交给他了。
不生气是假的,前还想把一对鸟人捅死。这两,他经过了深思熟虑,强扭的瓜不甜啊……。
如果老金真心对麦花好,该放手还是放手,搞出人命,对谁都不好。
这就是马二楞,他开始转变了,成熟长大了,坏也要坏的有底线。
“行!那你俩好好过,就当我没回来过,以后我再也不会骚扰麦花了。”二愣子完,端起水盆走进帐篷,帮着朱二寡妇洗屁股去了。
此刻的麦花早已泪水满腮,一下子扎进了老金的怀里:“金哥,对不起,对不起啊,那时候俺不知道会遇到你,以后再也不会偷汉子了……谢谢你的宽容跟大度。”
女人感动不已,只好抱上男人哭。
“算了,我也不知道会遇到你,人都会犯错,当初我跟春桃不也爱得崩地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俩人抱在一起,亲在了一块,大白的就分不开。
惹得其他帐篷的人纷纷探出脑袋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