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罐头厂以后,彩霞将男人搀扶到床上,立马卷起袖子做饭,弄了好多菜。
她还烧了热水,给男人美美洗了个澡,吃过晚饭,杨进宝就龙精虎猛,看不到一点生病的样子了。
侯三还拿推子,帮着董事长理了发。
晚上睡觉的时间到了,彩霞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女人说:“进宝,你睡床吧,我睡外面客厅的沙发。”
彩霞搬起被子刚要走,杨进宝却一下抓了她的手臂,揽了她的腰。
女人问:“你干嘛?”
杨进宝说:“摸摸大……。”
“你不找巧玲了?她知道你跟我一块摸,心里能乐意?”
“可巧玲走了,真的回不来了,就算回来,也不会跟我住一块了,她的心被伤透了……。”
彩霞说:“那你就忍心这么让她在外面飘着?”
杨进宝说:“不会,我还会派人找,找到以后补偿她,大不了给她饲养场一半的股份。希望钱可以补偿对她的亏欠。”
“那你的心里到底是有她,还是有我?俺俩谁对你更重要?”彩霞不走了,抱着被子微微一笑问。
“都重要,你俩一个是我的心肝,一个是我的宝贝,一个是左手,一个是右手。”
“切!杨进宝,你是不是想大小通吃啊?左拥右抱!美不死你?”彩霞将被子一扔,上来拧了男人的耳朵。
杨进宝吃痛,赶紧求饶:“媳妇饶命啊,老实说,我真的想左拥右抱,玩个燕儿飞!”
“死鬼!瞧我不打死你?”彩霞说着把男人扑倒了,按在了炕上。
杨进宝顺势抱了她,亲她,吻她,缠她。缠来缠去,彩霞身上的衣服就被男人扯没了,然后两个人拉过一条毛巾被,倒在床上翻滚起来。
这一天是杨进宝精神恢复的日子,也是彩霞最期待的日子。
在罐头厂,她整整等了男人一年还多,是时候品尝做女人的滋味了。
两个人抱一块,果然将亲吻的滋味慢慢品尝,失而复得的舒畅荡漾在每个人的心头。
彩霞跟杨进宝的年龄一般大,都是二十四岁,因为年轻,有活力,女人的脸蛋鸡蛋皮那样光滑,一双鼓胀的乃也跟煮熟的鸡蛋似得,滑溜白净,轻轻一碰弹性十足。
彩霞没有变胖,身材保持得很好,特别淑女,杨进宝双手一环,女人的腰就被被他死死束缚了。
他的手慢慢摸向了女人的脸蛋,感受着她跟从前的不同,也摸她的胸,感受她胸口的鼓胀。
粗糙的大手上长满了老茧,跟锉刀似得,彩霞立刻浑身麻痒,激情的电流就淌遍全身。
男人的手摸在她后背跟两腿上的时候,女人颤就抖地越发厉害,嘴巴里发出一声迷人的呢喃。
好饭不怕晚,等待和期盼终于得到了回报,男人的爱抚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彩霞满足了,魂儿飞了,升天了,成仙了……两个人就那么在罐头厂办公小楼的床上荡漾起来。
杨进宝分不清哪个是彩霞,那个是巧玲,她俩的身材差不多,个头差不多,都是那么白净,那么妖娆,或许巧玲就是彩霞,而彩霞也正是巧玲。
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从来没有变过。
恋爱的时候,别管多么惊心动魄,激情荡漾,恩爱缠绵,一旦踏入生活,为炒米油盐而奔波,到那时你或许才会明白,其实天下的女人全都一个样,跟那个女人过日子根本没啥区别。
都是一样的吃喝拉撒,一样的为生计而劳碌,一样的吃饭,一样的工作,晚上一样的睡觉,一样的拥抱,一样的舒畅,一样的喊炕。
每家每户都一样,每个夫妻也全都是一样。或许好多夫妻都是被一对夫妻复制出来的。
唯一让杨进宝感到不同的是,巧玲是长头发,彩霞是短头发。
在娘娘山,每天晚上跟巧玲缠在一块,女人最多的一句话是:“死鬼!你压到我头发了。”
跟彩霞在一块的时候,女人没有这句话,靓丽的短发让彩霞活动起来更加迎刃有余,也更加潇洒脱俗。
这一晚,他俩变成了一根麻花,扭着劲地缠。
这一晚,他俩变成了两个碰碰球,叮叮当当响到天明。
这一晚,杨进宝又找回了四年前chū_yè的感觉,可心里老是不对劲,觉得巧玲就在窗户外面看着他。
这一晚,寂静了一年多的罐头厂小楼,再次传出了彩霞迷人的呼叫,女人得到了满足。
车间的工人都不干活了,竖着耳朵听,好多女员工拍手叫好,为总经理跟董事长擂鼓助威,摇旗呐喊。
一直到后半夜三点,屋子里的动静才小了,彩霞跟杨进宝相拥而眠。
这一晚,彩霞听到杨进宝睡梦里呼喊自己的名字一百零四遍,而呼喊巧玲的名字却有二百零八遍。
这时候,她就预料到,男人绝忘不掉巧玲,他俩早晚还要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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