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药完毕,洪亮才把女人的绳子松开,小慧趴在被窝上哭了。
事已至此,还能咋办?忍着呗。
从前对不起他,让他泄愤也是应该的。
可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再后来的几天,洪亮简直是变本加厉。每天晚上,男人都将妻子捆绑,鞭打一阵。
不但这样,他还用小慧的高跟鞋敲她的脑壳,嘴巴里侮辱她,谩骂她,骂她下流无耻,不守妇道,应该被浸猪笼。
打完以后,他抱上她还是亲,还是吻,然后忙活,事情做完,再上药,再赔礼道歉。
整整折磨一个礼拜,小慧想死的心都有。
所以,这天太阳一落,男人靠近,她就吓得哭哭啼啼,跪地求饶:“洪亮,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今晚别玩了好不好?”
洪亮说:“不好!谁让你跟狗蛋一起背叛我?我真该把他劁了,女人不打不长记性,你是不是还觉得他好?比我强?”
“没有!我真的没有,既然跟了你,就是想好好过日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小慧不得不求饶。
而且这种事儿根本不能和别人说,咋着张口啊?
难道要告诉方亮,还有朱二嫂和马二楞,每天晚上洪亮都对她捆绑,滴蜡?
那三个人还不笑死?
她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只能将眼泪默默吞咽。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为啥电视上会演那么多的变……态男,动不动就对女人拳打脚踢,狠心折磨。
看来那些人跟洪亮一样,也是受到了刺激。
不一样的经历,创造了人们不同的性格,洪亮这是吃了多少苦,才变成这样?
仔细一想,小慧的心里又有点可怜他。
这一晚,她仍旧没有逃脱,还是被洪亮解下衣服捆绑,鞭打,最后拖上炕强制了。
强制完,男人再次换一副面孔,跟他赔礼道歉,甜言蜜语。
小慧真的受不了了,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很快会被折磨死。
因为肩膀,后背跟屁股上是新伤套旧伤,老的伤疤还没痊愈,新的鞭子印又落了上去。
那些血淋起来,几天才消肿,消肿以后,就留下一片乌青。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慧穿上衣服,趁着洪亮没起,拉开门就跑。
洪亮发现不妙,赶紧吼一嗓子:“你上哪儿去?”
小慧没理他,跟躲避瘟神一样,撒丫子狂奔。
洪亮当然知道她要去哪儿,一定去找朱二嫂跟马二愣子主持公道去了。
于是,男人也穿上衣服,开车追赶。
家具厂距离杨进宝那边的金碧园销售部不远,小慧头脚赶到,洪亮的汽车也赶到了。
男人飞身下车,要阻拦女人,可小慧已经哭哭啼啼上去了二楼,扑进了朱二嫂的怀里。
“嫂子,救命!救命啊!!”小慧吓得跟鹌鹑似得,躲在朱二寡妇的背后不出来。
“咋了小慧?到底咋了?”朱二嫂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
“洪亮,洪亮他打我……。”
“啊?刚领回家几天就打你?兔崽子!忒不是东西了,放心,嫂子为你主持公道!”朱二嫂瞬间把袖子卷了起来,晃了晃簸箕一样的巴掌。
洪亮上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拉扯小慧的手,可女人好像见了鬼那样,一个劲地往朱二嫂的背后缩。
旁边的马二愣子跟方亮也纳闷不已。
“干啥?别动!立正……!稍息!你碰我妹子一下试试?打不死你,老娘就不是条女汉子!!”朱二嫂才不管这个,张开双臂保护了小慧,就像一只护着鸡仔的老母鸡。
“二嫂,这是我的家事儿,你管不着!”洪亮冲朱嫂怒道。
“放屁!你欺负我妹子就不行!小慧你说,洪亮咋着打你了,嫂子为你主持公道!”
二嫂这么一问,小慧红了脸,真的难以启齿。
“你倒是说啊!!嫂子在这儿,你怕啥?”女张飞扯嗓子一吼,半个销售部的楼都晃荡三晃荡。
“他……他……他每天晚上把我绑起来,用鞭子抽我,还滴蜡,然后再弄……。”
“啊?”朱寡妇一听,差点惊得坐地上。
旁边的马二楞跟方亮端着水杯在喝水,被女人的一句话弄得全都喷了个桃花漫天开。
马二楞竖起了大拇指,说:“哎呀洪亮,有这样的招式,你咋不跟哥哥交流一下?忒不够哥们了。”
“啊?你俩晚上竟然玩这种游戏?这个……也不算啥啊?”朱二嫂觉得这事儿没法管了。
人家两口子在玩闺房之乐,自己横加干涉,没道理啊?
洪亮说:“你们都听到了吧?我跟她闹着玩嘞,这就是我俩的家事儿。”
小慧还在颤抖,女人顾不得羞耻了,当着马二楞跟方亮的面,瞬间扯下了自己的衣服。
“方亮,二楞哥,朱嫂,你们瞅瞅,这是闺房之乐吗?这是家暴啊,是虐待!你们再不管,我就死他手里了……。”
小慧的衣服一解,飘然落地,女人的前胸,后背,还有半截屁股一起显出,亮出了所有的伤口。
马二楞手里的茶杯脱手了,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方亮也感到脸红心跳。
朱二嫂仔细一瞅,同样瞪大了眼:“洪亮,你跟小慧,就是这么个耍法儿……?”
洪亮说:“是啊,我俩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
朱二嫂一听将巴掌抡了起来,说:“那嫂子也跟你耍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