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的病没有瞒得住大西北的所有人,却独独隐瞒了杨进宝,此刻的他还蒙在鼓里。
杨进宝回到罐头厂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
迷茫中,一只孩子的小手摸向他的脸,抓了他的胡子,将他给抓醒了。
睁开眼的瞬间,他瞧到自己跟巧玲的娃,孩子的名字叫小念宝。
念宝整整两岁了,过完年虚岁是三岁,她还不会说话,但已经学会了走路,嘴巴里咿咿呀呀,竟然稚嫩地喊出两个字:“爸爸……爸爸……。”
“我的妮儿啊!”杨进宝大喜望外,赶紧将孩子抱在怀里亲两口:“念宝,你会喊爸爸,会喊爸爸了……。”
巧玲已经醒了,正在厨房吃饭,女人系着围裙,将早餐端在餐桌上,笑眯眯问:“进宝,你醒了?”
“巧玲,孩子会叫爸爸了,真的会叫,她咋会认识我?真好!!”杨进宝乐得跟招财猫似得,眉开眼笑。
巧玲却噗嗤一笑:“瞧你乐得?周岁那年,我整天给她看你的相片,并且告诉她,这是爸爸,她常常瞧着照片叫,当然认识你。”
“原来是你的功劳,巧玲,谢谢你……。”杨进宝感激不已,其实女人三年多的时间一直没忘记他,还要娃娃记住她。
女人好像盘算好了,自己男人一定还会接她走,早晚要回那个久违的家。
“谢啥?这本来就是你的娃嘛,身上流着你的血……。”女人的脸红了一下,好像当初做闺女一样害羞。
瞧着这对父女亲热的样子,巧玲感到了深深的幸福。幸福又回来了,真好……就是苦了彩霞。
杨进宝又仔细瞅瞅自己的娃,小女孩长得眉清目秀,一双凤眼,小嘴巴很俏皮,小鼻子也很玲珑,她的脸蛋像巧玲那样美,眉毛却像自己一样浓,长大没准也是个巾帼英雄。
这是我的根啊,我的苗儿,他跟彩霞分手,没有把豆苗娶回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这个娃。
他当然不想自己的娃跟巧玲一起在大西北受苦,就是要把他们娘儿俩弄回家,好好过一辈子。
他的脸紧贴着孩子的脸,爱不释手,胡子拉碴的腮帮子把孩子都扎哭了。
巧玲一下夺过孩子,佯怒道:“瞧你,那腮帮子跟猪鬃似得,把娃都扎哭了……你不会轻点?瞎亲!!没轻没重的……俺娃不哭,都是爸爸不好,娘揍他……。”
杨进宝摸着下巴笑了,最近一段时间特别忙,又要管理几个公司,还要寻找彩霞,真的没刮胡子。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抱,保证再也不扎念宝了。”
杨进宝还想抱娃,巧玲却抬手拧他脸蛋一下:“吃饭了!别抱了……。”
杨进宝这才懒洋洋起来,进去卫生间洗手洗脸,然后吃饭。
再次回到餐桌上,他看到巧玲已经撩开怀,在给娃喂奶。
女人的乃仍旧那么白,那么圆,那么鼓,杨进宝咋也瞧不够,摸不够。
那两个奇妙的东西是娃儿生出来的第一份口粮,也是男人快乐的工具。
天天吃山珍海味,你可能会烦,天天喝洋酒,你可能受不了,但是同一个女人的两个乃,男人是永远也摸不够的。
经过几万年的演化,这两个鼓胀跟绵软已经不仅仅是生儿育女的器官,早就成为了男女欢乐必不可少的催化剂。
杨进宝一边吃饭,一边瞧着前妻的乃流哈喇子,饭都吃鼻子里去了。
巧玲瞪她一眼:“瞧啥瞧,天天瞧,还瞧不够?”
杨进宝说:“没够,就是亲不够,摸不够,尝不够。”
“那你跟彩霞在一块,是不是也吃她的……乃。”巧玲忽然问道。
猛地提到彩霞,杨进宝不吃饭了,说:“咱不提她行不行?”
“进宝,难道你真的要把彩霞丢下?恁狠心?”
“我说了,这不怪我,是她背叛我在先。”
“啥背叛啊,彩霞根本没背叛你……。”
“你别为她解释,解释等于掩饰。”
“你个猪脑子……既然心里放下了,可你为啥要哭?”女人接着问。
“我哭了吗?哪儿哭了?”男人反问。
“你眼里的泪还没干,我知道你舍不得她,进宝,如果真舍不得,那就把彩霞姐接回家吧,她需要你……。”巧玲还是在劝,给男人机会。
杨进宝抬手摸摸脸,果然,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原来夜儿个他整整哭了半夜,根本就舍不得彩霞。
毕竟两个人生活这么久,还有了爱情的结晶,即便是铁石心肠,三四年的时间也该捂热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特别是像他这么感情丰富的人,怎么能一走了之?
可仔细想想,他还是咬咬牙:“昨天,她都把话说到那份儿上,我咋接她回来?难道要跪下求她?”
“跪下有啥了不起的?跟自己媳妇下跪咋了?你从前不也跪过我吗?”巧玲道。
“你跟她不同,当初你又没背着我偷野汉子,你知道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啥吗?就是女人背着他找野男人,这一点是无法原谅的。”
“放屁!难道你找豆苗,彩霞就该原谅你?你跟黄珊珊眉来眼去,我们女人就该忍?娘娘山那么多女人都想跟你上炕,当初我为你挡住了多少烂桃花?”巧玲咕嘟一声道。
杨进宝低下了头,是啊,自己背叛彩霞同样不是东西,没有哪条规定只准男人背叛,不准女人背叛的。
很可能是自己跟豆苗在h市又抱又搂,彩霞吃醋才报复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