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在门背后一听立刻哭笑不得,原来刚才他喝得那东西,竟然是安胎药。品書網
偏赶朱二嫂也是猪脑子,两个大男人藏在厨房里她竟然没发现,谩骂一阵,将灯光熄灭,她回房睡觉去了。
洪亮跟高飞从厨房出来,从窗户瞅到了朱二嫂庞大的身影,女人好像饿得慌,屋子里的梁头挂了一只竹篮,竹篮里有干粮,女人拿出馍馍,一边啃一边脱衣服准备睡觉。
朱二嫂太胖了,玻璃那边两个鼓大的布袋乃子来回乱摆,晃晃悠悠。
瞧见她手里的干粮,洪亮和高飞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哈喇子,两个人一起感叹:“馒头……屋子里有馒头。”
“咋办?怎么把那一篮子馍馍弄到手?”高飞问,因为太饿,他的眼睛都绿了。
洪亮小声说:“咱俩兵分两路,你到粮仓里去弄粮食,我负责拿走朱二嫂屋里的馍馍,咋样?”
高飞说:“好,你拿到馍馍一定要给我留两个,行动!”说完,他一脑袋扎马二楞家粮仓里去了。
高飞在粮仓里踅摸,寻找能吃的东西,马家的粮仓里果然丰硕,有大豆,高粱,花生,小麦,满囤的玉米。
于是这小子摸一条布袋过去,俩手捧钱那样,赶紧将食物往布袋里装。
这边的洪亮一点点摸向了朱二嫂的屋子,蹑手蹑脚,十分小心。
他是了解朱二嫂的,女人特别彪悍,力大无穷,简直是活生生的猛张飞,单枪匹马敢挑战八十万曹军,长板桥一声吼,喝断桥梁水倒流。
在娘娘山,除了杨进宝的神刀绝技,根本没人是她的对手。
跟这样的人不能正面交锋,只能智取不能硬来,要不然自己的小脑瓜儿还不被她当甜瓜一样扭下来?
所以,洪亮没敢立刻进去,而是等,他要等朱二嫂睡着以后,再去撬开门。
等啊等,足足等半个小时,朱二嫂才睡着,屋里打起了猛烈地鼾声。
朱二嫂睡觉零碎还挺多,喜欢打鼾,放屁,磨牙,抠脚丫子,她还不穿裤衩。
因为这样跟马二楞忙活的时候方便,裤衩那东西脱来脱去的,忒麻烦,女人懒得麻烦。
洪亮开始行动了,首先拿出一把小刀,来拨门栓。
小刀伸进门缝里,咯吱咯吱几声响动,门栓开了,轻轻一推,呀——房门也开了。
洪亮的脚步慢慢跨过了门槛,一点点向着屋子里的干粮篮子靠近。
山村里的人有个习惯,干粮蒸出来一顿吃不完,放在竹篮里。
因为山里有老鼠,它们担心老鼠撕咬干粮,毁坏食物,所以将竹篮吊在梁头。
这样吃的时候,用手把篮子摘下来行,吃不完的再挂去。
洪亮进来没考虑别的,盯死了那一篮子干粮。
可当他轻轻把竹篮拿下来一瞅,妈隔壁的,竟然发现篮子是空的,里面最后一块干粮被朱二嫂拿走了。
朱二嫂炕,没啃几口,闭眼睡着了,手里还捏着半块干粮。
洪亮十分气馁,本来想立刻离开,免得夜长梦多,可一眼瞅到哪半块干粮,他咽了口唾沫。
不吃糟践了,应该虎口夺食,把那块干粮弄到手。
于是,他将篮子蹑手蹑脚挂好,又一点点向着朱二寡妇靠近。
朱二嫂张着嘴,呼噜打得震天响,手里的干粮却捏得死死的。
洪亮想夺过来,这么一挣,朱二嫂竟然醒了。
女人睁开眼一瞅,发现屋子里有条身影,她不但没害怕,反而笑了。
因为光线不好,黑乎乎的看不清,她还以为是马二楞从四水县回来了。
“哎呀死鬼,咋是你?”女人问。
洪亮打个冷战,没敢做声,知道女人的眼睛看斜了,把他当成了马二楞。
刚要扭身逃走,忽然不好了,朱二寡妇猛地来抓了他的手,往怀里一带洪亮身不由己扑在了女人的身。
扑过去的同时,吭哧!一口叼在了女人的布袋乃子。
他知道大难临头,只好竭力挣扎,但不敢发出声,怕女人听见。
朱二嫂根本没瞧清楚是谁,是觉得男人回来了,想她了。
马二楞半夜回来找媳妇,当然是因为……寂寞难熬。
偏赶朱二嫂也寂寞难熬……。
于是,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洪亮按在炕,扯去了他的衣服,大嘴叉子啃在他的脸。
“死鬼,你终于回来了,想死俺了……搂抱抱啊生宝宝……啧啧啧……叭叭叭……。”她不要命地亲起来,吻起来,啃起来,又撕又咬,弄洪亮一脸的唾沫星子。
洪亮差点没吓死,没有明白咋回事儿,朱二嫂庞大的身躯压在他的身。将他裹在了怀里,好像一只大狗熊扑向一头幼小的猪崽子。
女人的身体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还在他的下面摸过来探过去……好像在找啥东西。
洪亮根本冲动不起来,这种情况下,能冲动才是怪事?他只有恐惧跟担心。
朱二嫂发现男人半天没反应,那个地方软绵绵的,好像一根煮熟的面条,很是气馁,抬腿给他一脚,将他从炕踹到了地。
扑通,洪亮来个屁股蹲,差点摔八瓣,疼得呲牙裂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朱寡妇竟然哭了,说:“死鬼啊,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对俺没兴趣了?为啥你那儿没动力呢?”
洪亮仍旧不敢做声,爬起来抓衣服,嗖地窜出了屋门,拔腿跑。
他根本没时间穿衣服,冰天雪地光俩屁股蛋儿,好像几十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