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跟高飞回到窑厂的工棚,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九点。
两个人倒在大通炕上就睡,休息好了明天还要干活。
半夜,洪亮起来撒尿,走进了工棚后面不远处的厕所。
这工棚附近是有厕所的,为了方便那些员工起来解手,说白了就是几块石棉瓦,围了一个大水缸,大水缸被埋在地下,上面铺了两块木板。
人站在木板上,向下一蹲就可以了,水缸被屙满尿满,自然会有人掏干。
夜色很静,洪亮拉开裤腰带,掏出了那个孕育子孙万代的东西,下面努力飞出一条水龙。
尿完,他还打个冷战,这才将那个见不得光的东西送回到鸟巢。
又是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离开家足足大半年,身边没了刘招娣,他当里那东西就失去了用武之地。
他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啥时候能避过这一阵风,再次回到娘娘山,太想念刘招娣的小蛮腰跟一双大乃子了。
刚刚从厕所出来,洪亮就听到一阵呢喃声传进了耳膜:“嗯哼……。”
他的耳朵立刻树立起来,感觉到了不妙。
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从不远处另一个工棚里传来的……。
一听就知道是个女人发出的声音,他产生了好奇,赶紧靠近了那个工棚。
那是个简易的单人窝棚,里面只住了一个人,就是专门为窑厂员工烧水洗澡的梅姐。
起初,洪亮有点担心,觉得梅姐可能出事了,因为她一个女人住在窝棚里很不方便,天知道会发生啥事儿。
说不定遭遇了流氓,流氓正在占她的便宜,也说不定是滑到了,需要帮助,要不然也不会发出那么凄惨的怪声。
来到窗户口,他看到梅姐的屋子里亮着灯,上面粘了一层塑料纸,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于是,他就眯着眼,顺着塑料纸的破洞往里瞅了一眼。
这一瞅不要紧,立刻惊得目瞪口呆。原来三更半夜,夜深人静,梅姐一个人在工棚的土炕上耍……。
女人在炕上不断翻滚,这头滚到那头,那头滚到这头,滚来滚去身上的衣服就滚没了,哪儿都红果果的。
她的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两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不断乱摸。
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划过,摸了脖子,胸口,肚子,最后在身体下面不断划拉。
一边划拉她一边翻滚,嘴巴里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呢喃声。
洪亮的心里忽悠一下,啥都明白了,梅姐是个寡妇,守寡至少五六年,她竟然渴盼男人了。
听工地上的老员工说,她男人从前也是帮人下窑挖煤的,因为发生了矿难,冒顶以后被砸死的,从哪儿以后她就守了寡,一个人过。
梅姐的脾气很霸道,没有人敢招惹她。为了保护自己,她常常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女强人的模样,在男人的面前大大咧咧。
高兴了,他敢当众脱男人的裤子,不高兴了,他敢堵着你的门,脱自己裤子。
她就像一只刺猬,时常扎起一身的尖刺,来保护自己。
其实梅姐不丑,就是身子胖,脸蛋圆,腰围粗,活脱脱一个母老虎。
洪亮是了解女人的,一瞅就知道这种女人外表虽然强悍,可内心却非常脆弱,她最需要男人的呵护跟抚慰了。
这不,趁着晚上没人,夜深人静,她一个人睡不着,就玩开了自摸。
里面炕上的女人衣服已经挺光,左右摇摆,两个乃十分巨大,好像两个保龄球。
不知道摆动多少下,忽然,梅姐浑身颤抖了,一道电流穿过身体,她打个冷战,下面的炕单子瞬间湿了一片。
然后,她的身体就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瘫软在了床铺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上,肚子上,脸腮上,哪儿都是汗。
洪亮瞧得呆了,瞪大了眼。他从前就听说了,寂寞的女人喜欢玩自摸,但从来没亲眼见过,想不到今儿见到真的了。
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两只手抓在了女人屋子的窗户棱上,嘎巴一声,一根拇指粗细的窗棂就被掰断了。
外面声音一响,里面的女人吓一跳,又打个冷战,立刻抓衣服穿。
“谁!”她大声喝到。。
“我……。”洪亮没有走,反而鬼使神差回答一句。
声音刚落,女人就以种罕见的敏捷穿上了裤衩,也套上了背心,大手从门缝里伸出来,拎了洪亮的脖领子。
洪亮没有明白咋回事儿,就被梅姐给抓了进去,瞬间按在了炕上:“死小子,别动!动一动姑奶奶就煽了你!”
洪亮这才看明白,梅姐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剪刀。而且她一只手将他按在床铺上,一只脚已经踩在了他的屁股上。
瞧那意思,只要自己稍有不轨,女人就会当场劁了他。
“哎呀梅姐,饶命,饶命啊……。”洪亮赶紧求饶,身体有点发抖。谁让自己发现了女人的秘密,梅姐恼怒,一定会杀人灭口。
“死洪亮,咋是你?”梅姐问。
“对,就是我,不好意思……。”
“你为啥爬俺的窗户根?死小子,刚才你都瞧见了啥?”女人问。
洪亮赶紧说:“我不是故意的,出来撒尿,路过你的房门,听见你在里面喊叫,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想帮你一下。”
洪亮只有实言相告,说的就是实话。
“那你刚才都看到了啥?”女人一手按着他的脖子,一手抓着剪刀高高举过头顶,来个金鸡独立,一只脚还踩着他的屁股蛋子。
“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