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逐渐铺开了天空,苏恒等得有些不耐,终于有人进来请苏恒前往议事堂。
当大家看到苏恒一身洁白如玉的长袍,愕然之后很快就热络起来。
“来来,苏恒兄弟请上座!”白木长招呼着苏恒坐上首位,然后连带石陀一共三十九人按着顺序坐定。
又聋又哑的仆人们端上一盘盘美食,一坛坛美酒,好一副繁盛热闹的宾主尽欢。
“来,苏恒兄弟,兄弟我敬你一碗!”一个汉子站起身,端起酒碗冲着苏恒说道。
苏恒也倒了一碗,然后仰头饮尽,“好酒!”
那汉子也不含糊,一口喝完,然后哈哈大笑。
白木长拍拍手,“这样,弟兄们一起敬苏恒兄弟一碗酒。”
“轰!”
所有人齐齐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酒碗,“苏恒兄弟,来,一起喝一碗!”白木长还有石陀带着其他人冲着苏恒说道。
苏恒这一次却并没有起身,他夹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然后自顾自地倒了一碗酒,直接泼在了地上。
白木长的笑容有些僵硬,“苏恒兄弟,这……”
其他人大部分都已经没了笑容,苏恒这个样子实在是有点欺人太甚,完全不给他们面子。
苏恒摆摆手,他又夹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今天这酒是谁准备的?”苏恒淡淡地说道。
“苏恒兄弟,这……酒有什么问题吗?”石陀有些不解,他俯下身,“咱们都喝的都是一样的酒……”
苏恒并没有搭理他,继续吃着花生米,“你们有谁要跟我解释一下吗?”
“苏恒兄弟,给我个面子,大家伙儿都等着呢,要不先喝完这一碗怎么样?”白木长也笑不下去了,苏恒这个举动已经是彻彻底底地无视他们了,这要是还在外面的江湖,如此打脸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死仇了。
苏恒斜睨了一眼白木长,“给你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在酒里给我下mí_yào,想怎样?绑了我?”
一边的石陀还被蒙在鼓里,他还想说什么,但是眼前突然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给过你们机会,你们想做什么,在不影响我的前提下,我会顺手带你们一把,可惜了,你们似乎并不识趣!就这点mí_yào,还想把我迷倒?”
苏恒摇摇头,站起身,“你们当年那支商队恐怕是沙匪假扮的吧?本来还想赚上一笔,没想到被困在了这鬼地方。”
“你……”白木长似是被说中的心思,不禁愕然。
“你们的行事哪里像从东土过来的商队?东土人可没你们这么没有人味儿。”
苏恒拍拍手,“好了,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选择。”苏恒笑眯眯地说道,“你们是想被我直接杀了,还是让我用曼陀罗把你们的曼陀罗吸干,然后你们变成一具干尸?”
“操!老子早说这小子不识趣,今天老子不弄死你……”刚刚和苏恒喝酒的那个汉子立马摔了酒碗,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脑袋就炸开了,血色白色的污秽溅的到处都是。
“没有这个选择!”
苏恒撇了撇嘴,然后继续问道,“来,说说看,你们想怎么死?”
此时白木长已然开始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在没有探明对手的情况下就鲁莽出手,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太恐怖了,石陀所言不虚,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们都不说?”苏恒指着靠自己最近的一个人,“那你先说。”
这人有点吃不准,他又不敢随便说,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回答错误。”苏恒宣判了他的死刑。
这一次是心脏被捏碎了!
“下一个!”
“错!”
那个人刚想说话,却直接被苏恒抢白,喉咙就从中间被真气穿透了。
苏恒闭上眼,他开始有点享受这种杀人的快感了,这帮人都有取死之道,所以他也不想说太多废话,一群狼子野心的家伙,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那就得有受死的准备。
“苏无常的法子还不错,让人畏惧也不失为一个方法。”思索间,苏恒就已经杀了三十个人。
满地的血腥,苏恒甩了甩手,然后看向最后还剩下的八个人,“你们先等一会儿,接下来如果表现好,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现在先带着他跟我一起走。”
苏恒踢开挡在面前的尸体,大步走出了议事堂。
剩下来的八个人面面相觑,白木长一咬牙扛起石陀,就跟在苏恒后面走出了议事堂,其他几个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子,不敢再有其他想法,纷纷走出了议事堂。
“连好好吃顿饭都不行。”苏恒叹了口气,“拿好你们的曼陀罗,跟我去一趟王宫。”
话音还没落,就从院子外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苏恒没有丝毫停留,大步朝门口走去。
“嘭!”
院子的大门直接被真气轰成了碎片,门外包围的国卫军吓了一跳,发现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白衣年轻人,刚准备冲上前去制住此人。
“不得无礼!”
一个颤抖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刚要有所动作的士兵顿时站在原地,一个中年男人排众而出,跪在苏恒面前,“卑下荼生国大领主糜洪商参见荼生皇!”
紧接着一个身穿黄色王服的年轻人也走了出来,跪倒在地,“小王糜谦拜见荼生皇!”
然后又是一众百余贵族齐齐跪倒在苏恒面前,“卑下叩见荼生皇!”
这阵仗倒是让原本准备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