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再一次的全身检查后,医生说:“嗯,患者最近的各项检查数据都有了稳定的提升,而且他的肢体反应也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照这个趋势下去,说不定老人家很快就能恢复意识了。”
“太好了!”
乔慕云和霍思思几乎同时兴奋地喊出,尤其是霍思思,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一把抱住了乔慕云的腰际,浑然不知自己正站在长廊上。
直到瞥见两名路过的护士,从她身旁路过时,掩着嘴,偷偷窃笑着,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有多么的唐突。
顿时,脸上一阵赦然,慢慢地将手放了下来。
医生见了,只是笑,“你们的这个反应是很正常的,毕竟像老先生这样的情况很少,大多数都是因为看不到希望,要么不得不放弃治疗,要么是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去。”
闻言,霍思思和乔慕云心里都有些复杂。
庆幸之余,又为其他病人感到惋惜。
三个人说着话的时候,未曾察觉长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门口处,有一道黑色身影早早地潜伏在那里,窥探着乔季炜病房里所发生的一切。
两分钟后,那人偷偷地掩上了安全通道门,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密道离开了医院。
………………
一栋位于市郊的老房子里,陈旧的电梯发出吱吱嘎嘎的噪声,艰难地一层一层往上爬。
电梯间里站着一个男子,浑身散发着一股酒气,手里还拿着一杯喝了一半的伏特加。
他的头发有点儿长,不怎么修理边幅,身上的穿着看似有些旧破了,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些都是名牌,和这栋楼居住的其他人格格不入,他好像不该属于这里。
梯门在某一层楼打开,他从电梯里走出来,到了某一间房门口,用力地敲打着房门。
不一会儿,有人来开了门。
看见门口的男子,那中年妇人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唠叨起来,“跃辉?哎哟喂,你怎么又喝这么多?你该不会赢了一点钱,就又拿去买酒了吧?!”
说话的这个女妇人,正是消停了一段时间的丁怡。
而走进来的那个年轻男子,便是她的侄子丁跃辉。
她的目光落在丁跃辉右手拿着的那个酒瓶子上,便一把抢了过来,看清楚上面的名字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你去赌博,赢了钱就只知道买酒,我也忍了,可你也没必要买这么贵的酒吧?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日子有多难过?!”
那瓶酒在她手里待了不到五秒,又被丁跃辉抢了回去,“你懂什么!再怎么样,我也不能降低了我的档次。”
“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丁怡咬牙切齿地用手戳着丁跃辉的胸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然而,却被他一把挥开,“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东山再起。”
他说着,又仰脖灌了一口酒。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像你这么喝,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丁怡是恨铁不成钢,索性将他的酒夺过来,并一把摔在了地上。...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