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张叔叔了。”霍思思松了一口气。
张明达是父亲信任的部下,霍思思能依靠的就只有他了,便说,“张叔叔,你一直在爸爸手底下做事,这么多年来全靠您帮扶着他,真的很感激你,这一次如果霍家制药厂能度过难关,您就是我们霍家的大恩人!”
“哎呀,这可不敢当不敢当。”
张明达连连摆手,道:“我和老霍是多年的好友,我在霍家制药厂工作这么多年了,对这里也有感情了,自然是尽心尽力的。”
“张叔叔,真的很谢谢你。”霍思思再次道,“警察那边有什么消息,您一定要记得跟我说。”
她还惦记着医院里的父亲,临上车前,却发现张明达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临到头时却又欲言又止。
“张叔叔,您是不是还有话跟我说?”
“那个……”张明达拧着眉,却又顾忌着什么,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张叔叔,有什么话您尽管跟我直说。”
张明达抿了抿唇,“我看这偷走药方子的人一定是有利可图,而且也事先对制药厂做了详细的实地考察,才会做得这般天衣无缝。可这药方子对一般人没什么用啊,唯独是行业的人,所以我就在想……谁拿到药方子获益最大,谁就是最大的嫌疑者。”
“那依您看,会是谁?”霍思思讶异地扬眉。
“这个……我怕说了你会不高兴。”
“没事儿,有话您直说。”
张明达抬睫看了一眼霍思思,抿了抿唇,又顿了顿,这才继续道,“其实我一直在怀疑乔家。”
“乔家?”霍思思张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嗯,”张明达说,“早在kng药业集团和我们合作之前,还有其他企业想要和我们合作,可是kng药业集团是最积极的一家。kng药业集团的实力是很强,可正是如此,我才担心出什么纰漏。”
霍思思的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里,“您是说……”
张明达拧了眉,神情异常严肃地道,“kng药业集团为什么愿意投资霍家制药厂,无非就是一个利,没有谁会平白无故地付出,何况对方是乔家。”
微顿,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老霍当乔家是护身符,可我看这就是一把双刃剑,万一乔家对霍家制药厂……”
“不,不可能是乔家!”
霍思思瞪大眼摇头,一口否定了张明达的猜测。
“为什么不可能是乔家?”
张明达的目光始终定焦在霍思思脸上,“思思,你知道乔季炜是通过什么手段,在短短三十年间,药业集团发展为这一行成为龙头老大的?”
“那和我无关,我不关心kng药业集团的发展史,我只知道,我公公是绝对不会对我们家做出这种事情的!”
霍思思冷下脸来,对张明达毫无根据的猜测感到愤怒,“张叔叔,这只是您的猜测,还希望您能拿到证据,再说这样的话好吗?”
“思思,这虽然是我的猜测,但我的直觉一向……”
“张叔叔,这不可能!请您别再说了。”
霍思思斩钉截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