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次在酒吧闹事,所以唐宁表演的时间便做了调整,调整的结果是她每个星期来两次,但是谁也无法事先知道她什么时候来。
于是便有了宁时迁这样的,守株待兔。
调酒师朝他竖起大拇指,赞叹他的毅力。宁时迁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很出挑的衬衫,领口与袖口上绣着钻石的niukou,偶尔灯光一照,便能出耀眼的闪光,他微微晃动着手上的酒杯,猩红色的液体狰狞的流淌着,充满了妖冶的味道。
宁时迁又抿了一口,口感很好,随口问道:“这叫什么?”
“血腥玛丽。”调酒师看了他一眼,只见宁时迁忍不住将口中的液体悉数喷了出来,又猛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