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你这个酒鬼说话。”
唐宋在对面拍桌子:“你不是酒鬼你去酒吧干什么!”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我就要管,你怎么样!”两人互吼着,只差没有把这个警察局的天花板给掀了,苏皓风也是疼的头疼,猛地一拍桌,骂道:“你们两还没完没了了是吧,有完没完啊,以为这里是你们家呢,吵什么吵,警察,把他们两都关进去,清醒清醒,不清醒好都别放出来了!”
苏皓风吼完后,真的是头也不回的转身欲走。
结果这两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拦他,看来他们是真的都想去里面反省反省了。
苏皓风也觉得不必和他们客气,就让都关着先。
第二天,苏皓风和傅寒深分别接到警局的电话,都来了派出所。
两人在门口遇到了,傅寒深问苏皓风:“怎么回事,时迁怎么在派出所。”
苏皓风摊了摊手:“你别问我,还是进去自己问他吧。”
两人走入大厅,就见唐宋和宁时迁分坐在桌子两端,互看不顺眼,别着头坐在那里。
“哟,两位都酒醒了吗?”苏皓风对他们打趣。
唐宋猛地站起来,呵斥道:“你好意思昨晚上把我留在这里,还不赶紧把我弄出去!”
“放手,放手,有没有礼貌,我昨晚上问你们了啊,是你们自己不愿意和我走,有啥办法,你再这个样子我现在也不带你出去了啊。”
唐宋气的撒手,苏皓风这才掸了掸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这就对了,求人办事呢,态度要好一些,再说了,你们昨晚上打架啊,把我店里的东西砸坏不少啊,这个赔偿呢,咱们也有必要先谈一下。”
“别废话了,多少自己开个价吧。”唐宋一副懒得和他多说的模样。
苏皓风点头:“有唐总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啊,不过我还得问问宁医生,您愿意出去了吗?”
宁时迁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当然。”
“那赔偿——”苏皓风看着他,嘿嘿笑。
宁时迁倒是推得一干二净:“你找寒深吧,他会替我搞定的。”
傅寒深摆手:“行了行了,都是自己人,闹到派出所来多难看,皓风你自己看着办吧,先出去再说。”
办了手续,四人才得以离开。
派出所门外,傅寒深对唐宋和宁时迁说:“你们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多的也不用说了,正式认识下吧。”
“我不想和这种人认识。”唐宋直接拒绝。
宁时迁则说:“这种人倒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救得,死一个少一个祸害。”
“你说谁祸害!”
眼见着两人一言不合又要打起来,苏皓风和傅寒深赶紧一左一右将人给拉开了,苏皓风没好气道:“哎,你们两行了啊,开起来都多大年纪人了,既然这么喜欢打架的话,那你们两继续在这里呆着吧。”
傅寒深也劝道:“好了,时迁你平常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啊,冷静点,先回去再说吧,还有很多病人等着你手术呢。”
宁时迁控制住了自己脾气,深吸一口气对唐宋道:“我懒得和你计较。”
“是我不和你计较吧。”唐宋不甘示弱。
傅寒深又呵斥道:“行了,唐宋你少说两句吧,我知道柳莺莺不见了你心情不好,不过时迁是我的兄弟,都是自己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忍忍,走了。”
最终唐宋和宁时迁分别被带走。
上车后,傅寒深递给宁时迁一瓶水:“消消气。”
宁时迁仍旧气愤难平:“以后别让我再看到那个混蛋,否则我绝对不对他客气。”
傅寒深闻言,看了他一眼又淡淡一笑。
宁时迁皱眉:“你笑什么。”
“还说没和唐宁吵架。”
宁时迁闻言一怔,便不开开口。
另一边车上,苏皓风车上可没备水,唐宋觉得口渴问他要,他说:“没有。谁让你刚才吵架吵得那么起劲,回去再喝吧。”
唐宋郁卒着脸坐在那里。
苏皓风摇了摇头:“哎,咱们还是先谈谈酒吧赔偿事情吧。”
“随便。”唐宋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你自己说吧,多少。”
可是当苏皓风说出金额来的时候,他还是愤怒了,指着他:“我让你开价不是让你漫天要价的敲诈,你不觉得这个价格太离谱了吗。”
“怎么会,我可都是找专门人经过精密核算的,”苏皓风说,“这是清单,你自己看看吧,最底下是我的银行卡账号,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麻烦转账给我,支付宝或者微信也行。”
“奸商。”唐宋气的肺疼,“都这么多钱了,还要钱干什么,我的钱都给天擎了,我没钱了。”
“我是做生意的,又不是做慈善的,再说了,谁会嫌弃钱多。”苏皓风吐槽,不过也不忘关心,“天擎那情况怎么样了,那块地的问题解决没有。”
“如果解决了我至于那么烦吗。”
“咦,你是为那块地烦吗,你不是为柳莺莺的事情烦吗?”
“苏皓风!”唐宋咬牙切齿,语带警告。
苏皓风掏了掏耳朵:“别生气嘛,别生气,我这是关心你啊。”
“我谢谢你了,我的事情用不着你关心。”
“真是好心当驴肝肺啊,本来还想传授你几招,帮你追回柳莺莺,不过既然你如此不屑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了,祝你好运咯。”
唐宋听着他的话,起初没什么反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试探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