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偶遇了明浩,所以她才那么兴奋,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难能可贵的是明浩看似孤傲,但却是真正有才爱才之人,聊天下来现宁悦是真的有真才实学,所以将她加了他的微信,方便再联络。
她一直以为明浩只是个笔名,没想到却是他的真名,微信头像就是他自己畅销小说封面,宁悦去看了下他的朋友圈,只显示最近三天,然后一片空白,这说明他三天以内或者更久之前都没有过朋友圈,想来他也不是一个喜欢朋友圈的人吧,天才都无比孤傲。
宁悦点头,还是打了个招呼,不过他没回,她也不在意,作家一般都是晚上灵感爆,所以她不意外他现在还在睡觉。
洗洗涮涮又给自己做了个点午饭喂了一下自己,脚酸的厉害,正坐在沙上上药的时候,没想到傅靳言回来了。
她愣了一下,打招呼:“没课了?”
他嗯了一声,皱着眉头便去了自己房间,宁悦想到昨晚的事情就有些尴尬,避免两人见面是最好不过,所以也没有再追问,但是等傍晚她做好晚饭又叫了两次之后,他仍是没有出来,更没有回应,宁悦就有些担心了。
他该不会生病了吧,她一瘸一拐来到门口,抬手敲门,结果里面压根没反应。
“靳言,你不开门那我进来了?”
她轻轻一拧,门就开了,里面一片昏暗,因为他拉上了窗帘,客厅的灯光随着房门的房门洒进去,这个时候她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影,便蹙着眉头来到床边,他裹着被子在抖,这天虽然凉快下来了,可也没那么冷,她心里一沉,伸手在他的额头上一摸,果然,好烫!
“靳言,你醒醒,靳言,你烧了。”她轻推着他的身体,站在他身边,她现他就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不由担心,“靳言,你醒醒,靳言。”
傅靳言身体冷,原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并不安稳,这会儿还被打扰,显得很不耐烦,但没有睁开眼。
宁悦也不再叫他,转身去房间把自己的薄被抱了过来,盖在他身上,然后又找体温计给他凉了体温,三十九°多啊,烧的这么厉害,难怪抖的也厉害。
她飞快泡了一杯退烧药,又喊着他的名字:“靳言,你快醒醒,靳言,起来把药吃了,你烧的很厉害。”
可傅靳言皱着眉头挥舞着双手就是不肯睁眼,还差点将她的药碗给打翻了,呼吸里面都是灼热的气息,又沉又烫。
宁悦急得不行,他肯定下午回来的时候就不舒服了,结果这人不说她也没在意,白白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她拿着勺子喂了点到他的嘴边,最后现几乎全部顺着嘴角留下来了。
她又忙着擦,真是手忙脚乱的,最后,她心一横,仰脖喝了一口药在嘴里,便凑近傅靳言。
她的唇温热,他的唇滚烫——
她正想着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将药度到他口中,很快她就现自己的嘴角正被人拾掇——
她完全不用动作,口中的药便被他吸尽了,甚至他还开始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她的脸顿时滚烫,用力将他推开。
这哪里是喂药,分明就是……
怎么叫都叫不醒,可是现在……
等宁悦把药喂完,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崩溃状态,该死的,那话怎么说来着,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如果不是他真的迷迷糊糊的都在呓语了,宁悦真要一巴掌拍死他了!
后来,他不颤抖了,整个人又起了高热,汗如雨下,衣服都汗湿了好几回,宁悦忙着给他换衣服换床单,一直到后半夜,又给他测了下体温,总算是下来些了,她顿时瘫软在床边,可怜她拖着这么一个残废脚跑进跑出,也亏得这地方小,要是一个别墅,她明天估计都站不起来。
后来,她觉得有些冷,情不自禁蜷缩起了身体,再后来,又觉得抱着了一个温暖的抱枕,情不自禁抱得更紧一些。
宁悦正对着窗口,阳光暖暖的照在脸上,稍稍有些刺眼,脖颈间又温热的呼吸,也有些异样,她很快从迷瞪中恢复清醒,睁开眼,当即被映入眼帘的英俊容颜吓得呼吸凝滞。
即便是烧了一夜,脸色有些憔悴,但有的人天生就是卓越出众,所以即便是睡着了,也无损他的清俊。
此刻,她和傅靳言,相对躺着,他一只手被她头枕着,另一只手则环在她的腰上,她则一只手如法炮制放在他窄瘦的腰上,一条**搁在他另一条长腿上……
天啊,他们两个人就像一条麻花似得,紧紧扭在一起——
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晴天霹雳或许更合适吧。
这个时候,傅靳言也感觉到异样,幽幽转醒。
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睁开时还是混沌的,但与她对视了两秒之后,顿时清凌凌的。
宁悦从他深谙乌黑的眼眸深处看到了自己窘迫狼狈的身影,她很清楚,这是傅靳言的房间,傅靳言的房间,昨晚他在烧,而她现在在他的床上醒来,总不能是他把她拖上床的,所以……
“对不起!”宁悦捂住了自己的脸,快从床上坐起,还好身上的衣服是完好无损的。
傅靳言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那里,看宁悦狼狈的连滚带爬摔下去,他也跟着坐了起来,然后煞有其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你这是趁人之危蹂躏我了吗。”
宁悦直接左脚踩着右脚,摔了个狗啃泥——
傅靳言一脸同情看着她,就这么点胆子。
“靳言,不要乱说话,我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