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见状,强忍着怒气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语气却是不太好的:“你们老板人呢,为什么现在还没来,那不是说这段时间都来。”
“这段时间确实都来,但是今天,我也不知道啊,他是老板,我们只是打工的,他不用通知我们他的行程的。”
“所以你这在耍我?”傅靳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起来,还好小六一直在旁边,急忙阻止了他,“老大,冷静点,老大,何必为难一个打工的,大家都不容易是不是,我已经找到他的住处了,咱们走吧。”
小六也算是神通广大了,这么快就将明浩的几个住处找了出来,但至于他现在在哪一个,真的不敢确定。
傅靳言坐在车上,一脸烦躁:“我要的是结果,我得知道他人在这里,能给我这些个地址有什么用,我还一个个上门去逮人啊。”
小六也欲哭无泪:“这位大作家平常为人实在太低调了,能找到的消息不多啊。”
傅靳言的耐性已经被磨光了,他呵止了小六的絮絮叨叨以后说:“行,那就回a市吧。”
——
宁悦自从那一天在傅靳言的住处醒来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虽然已经大学毕业了,也交过一个男朋友,但就因为生关系这件事情,导致她男朋友出轨劈腿,没想到最后她的清白却终结在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身上?
宁悦悲愤生气,也悲痛欲绝,但也没有觉得失去了那层膜人生就失去了意义看,她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更加不知道最后两人该怎么面对,怎么自处,所以拿了电脑自己的钱包后就离开了傅靳言的住处。
她在b市人生地不熟,唯一算得上朋友就是明浩了,但是这个事情,她是无论如何没办法跟他开口的啊。
所以其实她压根没有走远,就在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傅靳言也是一时间急昏了头,舍近求远,没有想到灯下黑,所以才白忙活那么久。
接到宁时迁的电话,让她赶紧回去一趟,她以为宁锐的病情生了什么变化,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所以匆匆忙忙的便买了票回了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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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宁悦的身形出现在傅靳言的眼中时,他已经在医院守株待兔等了三天了。
很好,这个女人风尘仆仆的,但没有他想象中的一点伤心和痛不欲生。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外套和一条藏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干净清爽,哪里像他,邋里邋遢,全然没有了往日偏偏贵公子的卓然模样。
宁悦行色匆忙,刚走到拐角处,身边的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伸出来一只手,直接将她给拽了进去。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嘴巴被人捂住了,所以不出声来,然后望入了一双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的眼睛里。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那一夜的记忆猝不及防的钻入她的脑海,很快便让她挣扎起来。
傅靳言积压了这么多天的担心全部转换成怒火,这个狠心的女人!瞧瞧过得多么潇洒恣意呢,一点都没有担心他是不是!
宁悦突然抬起脚跟,她穿着一双五公分高皮鞋,不算高,但这么狠狠一脚踩在傅靳言的脚背上,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的,而后,她又张开嘴巴狠狠咬在他的虎口上,逼得傅靳言不得不松了手。
宁悦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她在那里不停喘气,傅靳言则忍着痛在一边跳脚。
两人就像猫捉老鼠似得,你靠近一步,我后退一步,在这个病房里绕着跑,但宁悦始终没机会跑到房门口,也不能夺门而出。
最后,她放弃了,冲着傅靳言吼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看宁锐,没功夫在这里跟你瞎耗,你给我让开。”
“谁跟你耗了,有本事你过来。”傅靳言双目炯炯,像一只泛着幽光的野狼,充满了侵略性。
宁悦又不傻,这样的他,让人害怕,她怎敢自投罗网。
见她不再开口,傅靳言便一步步朝她逼近,宁悦现时,已经被他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包围圈,她心里一紧,立刻呵斥他:“你干什么,别过来了啊。”
“好,我不过去,那咱们就好好谈一谈吧。”傅靳言举起双手,算是妥协了。
“我还要去看宁锐,没工夫和你谈。”
“宁锐没事,是我让宁叔叔打电话给你的。”
宁悦闻言,立刻瞪大眼:“你个混蛋,竟然拿宁锐骗我?”她目龇欲裂的表情,真的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傅靳言见状,却是呵呵一笑:“我睡了你,你都没这么生气,看来在你心里,宁锐真是大过天。”
宁悦听他这么说,顿时心口起伏,这么件事情对她来说,说大不大,说笑也不小,可他竟然说的如此云淡风轻,而且还拿宁锐来比,她怒上心头,怒目而视:“那是当然,要不是为了宁锐,我怎么可能去给你当什么生活助理,要是不当什么生活助理,怎么可能生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你会说是我占了你便宜呢,又要找我兴师问罪让我负责呢。”
“不,这一次我不让你负责。”
“那就好,咱们都是成年人——”
宁悦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傅靳言说:“这一次我对你负责,我会娶你的,我们结婚。”
“……”宁锐瞠目结舌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傅靳言趁机逼近了她,一把抱住她的腰。
“没错,我对你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