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安澜低低的叹息声,后座的男人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心挣扎一样的难受,刚刚才上扬的嘴角再度沉了下来,就连眉头,都深锁如寒冰。没
有机会了吗?
他不会答应的。安
澜将车开入谭家车库。
便打开后座,去扶已经睡着的谭耀阳。
谁知道她的手刚碰到他的,就被他反手一拉,将她整个人都拉入了后座之中。黑
暗中,传来安澜惊愣的抽气声。谭
耀阳的车子后座宽敞的很,座椅放下来,躺两个人都是绰绰有余。
安澜又岂会是他的对手。没
多久,就可见车子的车身传来了剧烈的晃动,不过,是因为反抗。
车子熄了火,此时车内一片黑暗。安
澜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这具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灼热的呼吸以及那,强烈到振聋发聩的心跳声。
车内的温度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烧的她心慌不已。
这个男人动了情的模样,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所以……她
就是再怎么逃都是逃不了的。“
耀阳,你喝醉了,先放开我好不好?”安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微颤。挣
扎和反抗只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兽谷欠,她只希望可以让他稍微冷静一点,她好趁机脱身,结果就听到他说:“不好。”然后贴着她的耳垂吹气,“我想要你,现在。”安
澜被她压着的身体,不可抑制的轻颤了两下,因为他的嗓音实在是太过沙哑低沉,他周身的灼热,已经感染了她。只
是。“
耀阳,你醉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她
怕。怕被他当成了那种女人,她的骄傲和尊严都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被他的铜墙铁壁桎梏着,被他灼热滚烫的气息包围着,安澜的心,颤抖的厉害。
“知道,你是安澜,是我谭耀阳的女人。”安
澜听到他的回答,美眸在黑暗中瞪大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回答中还带着迷醉的酒气,嗓音也有些高亢的飘,她几乎都要怀疑,他其实根本没有醉。他
那强烈的心跳似乎感染了她,让她的心也跟着快速剧烈的跳动起来,两颗如此激烈的心脏熨帖在一起,像是要突破天际一般。
谭耀阳那密不透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她
下意识的一躲,那吻,便落在了她的脸上,但是她已经开始上下失守。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注定不能停下来。
即便是惊涛骇浪,万里狂沙,也不能阻止这一场风花雪月。车
身那么剧烈的晃动,是他,也是她心跳的回应……没
有人注意到,幽暗的车库内正上演着这样一场激烈又缠绵悱恻的对弈……天
上的月亮,也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之中。
等月娘再度悄悄露头,所有的一切归于平静。
安澜穿好衣服从车上下来,双腿因为酸软,还差点摔倒在地,但她急忙抓住了一边的扶手,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身上的红晕和热度还没有完全退去,此时的她,娇羞的就像是一个少女。
最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车内已经昏睡过去的男人一眼,便踉跄着脚步赶紧离开了。
今晚这一切,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完全超乎了她的掌控。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这
简直是……羞耻的脚趾头都要红了。所
以她无法在这里待下去,她要在他醒来之前,赶紧离开。
这一切都是脱离了轨道,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安
澜走的匆忙,并没有注意到,车内那个她以为睡着了的男人,此时已经睁开了那一双暗沉的眼……盯
着她消失的背影,眸色晦暗不明。
终于,他那原本下沉的嘴角,又缓缓勾了起来。
笑的意味深长,神秘莫测。这
件事情,安澜不敢去想谭耀阳醒了以后看到那一车的凌乱到底会有什么反应,甚至不愿意去回想当时车上的情况,但是有一些羞人的画面,总是不受控制的自己跑出来,让她真的是又羞又恼,最后只能将它们当成一个无比羞耻的秘密,彻底掩埋在心底。因
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所以她都没有等谭景渊,就先改签了机票,飞往了a市。
傅清流的画展马上要开始了。
安澜就想先来a市,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因为她觉得自己这颗心啊,感觉像被丢入了沸水中一样,都在咕噜咕噜冒着气泡滚烫了。
她找了家酒店住下来,谁也没有告诉,就这样呆了两天,直到傅清流画展正式开展,她也没有收到谭耀阳任何的信息,接到任何的电话,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但总归是,松了口气吧。希
望这件事情永远也不要被人提及。而
此时,她接到谭景渊的电话,谭景渊说,公司临时有事,他走不了了,让安澜一个人注意安全。安
澜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强求。一
个人也好,谭景渊那么聪明,说不定就看出端倪来了,到时候她还要找借口解释,反而累,这样也挺好的,一个人无拘无束,可以随意走走逛逛,也不错。她
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拿着门票,去了傅清流的私人画展。—
———
说是小型的私人画展,可却是傅清流这一生出展作品次数最多的一次,而且这一生,也许只此一次。
这些年,她的画在国际上也有不小的声望,因此可以说,从开展开始,便是看客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