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擎没有准备,就被推倒在床上,浴室里传来呕吐声,他立刻跟了进去:“怎么了,要不要紧。”
“没事,”戚锦年摇头,用毛巾擦嘴,这突如其来的反应,也让她措手不及。
顾天擎在一边饶有兴致看着她,戚锦年从镜中看到了他的反应,愣了下,便知道他是误会了,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
“你看什么啊。”
“看你啊,你没什么想说的?”
戚锦年闻言,放下毛巾:“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这真的大概可能是我晚上吃多了而已。”
“……你没查过怎么知道。”
“查过了,没有。”
“那只能说明我还不够努力啊,回去睡觉。”
戚锦年心中苦笑了一声,对他说:“今天就算了吧,我觉得好累,我想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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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擎并不是怀疑戚锦年什么,只是当每个晚上她都好几次从噩梦中惊醒,而且拒绝与他亲近,每天还要在洗手间洗将近一个小时的澡,种种迹象都表明,她的行为十分可疑,这让他不得不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可是观察戚锦年平常的行为,又没什么异常,而且也不拿着手机,她只是变得比往常更为沉默,像一只动物,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包裹在坚硬的外壳之下。
观察了连续一周,顾天擎确实没瞧出什么端倪,想着,也许真如她自己所说,是累了,所以他对她说:“如果累了那就好好休息,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戚锦年听了,其实很感动,每当夜深人静,顾天擎睡着的时候,她如果醒了,便会一瞬不瞬盯着他发呆,直到无疑是睡去为止,因为她好怕,好怕哪一天,突然就见不到他了。
江盛北和戚锦绣也加大了对戚锦年的逼迫。
戚锦年拿着放弃继承权的文件让她签字,戚锦年签了,可是她心里很清楚,就算签了,戚锦绣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