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尺原本是被我握在手中的,在这一瞬间黑尺竟然从我的手上竖了起来。随后竟然消失不见。那只在我肩膀上的小虫子也不知所踪,最后我在我的左手边上竟然看到了它,它在我的手上啃咬了一下,虽然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一种酥麻感,而且在它啃咬的地方并没有流血。
它钻了进去,在我的手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印记。
“你还没醒,它就已经认同你了?”阿荼的声音稍微带着一丝疑惑。
“啊?”我说完之后就感觉到我的左手中似乎多了一些东西。那种感觉就跟使用自己的一个手指头一样轻松。
我心随念动,手中瞬间出现了之前消失不见的黑尺。这时候我也注意起了这把黑尺,之前忙着对付那些恶犬所以我就没有去关注它。这把黑尺全身散发着黑色的光芒,之前我一直以为黑色是它本来的颜色,可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才反应了过来,我所看见的似乎就是这层黑色的光芒啊。这类似黑雾的东西下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你还不知道它的名字?”阿荼问我,看她的表情特别的疑惑。
“啊?我应该知道吗?”我挠了挠头。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她说。
“说实话这黑尺究竟是怎么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我说。
“它叫难离。”阿荼有些落寞的说。
“难离吗?”我不知道阿荼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我听到这把黑尺的名字的时候,竟然也同她一样产生了丝丝的落寞之情。
我敢肯定这种情绪不是我主动发出来的,而是一种被动的输出。
“是。”阿荼说。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问。
“谁知道呢?这把黑尺从出世以来就一直叫这个名字。”阿荼说。
“这名字。好像有点那啥了吧?”我说。
“别想了,我带你出去吧。”阿荼说。
“嗯,这恶狗村我也是待够了。”我这时有些愤狠的看着那些恶狗,以及之前阻挡过我的鬼魂们。你大爷的,要不是我命大怕是要被你们吃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吧?
“恶狗村?”阿荼在听到我说话的时候特别疑惑的说,这个时候我甚至看到了她眉头紧锁的模样。
什么情况?难不成这里不是恶狗村?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面前的阿荼有一副思考的模样。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她像是记起了什么东西。
“现在好像确实叫这个名字了,以前并不是。”阿荼沉浸在了回忆中,并且在这个时候她不断的环顾着周围,好像要从这里寻找出她熟悉的地方。可是她熟悉的究竟是什么呢?
“以前这里还叫别的名字?”我询问道。
阿荼虽然很努力的在想但是好像时间隔的太过久远了,所以导致她有些忘却。
“我记不得名字了。但是从前确实不叫这个名字。”阿荼说。
嗯,其实阿荼现在的这个模样是最让我放心的。她既不会像小萝莉一般死死的纠缠你,也不会像那个黑暗女王一般随时想要把你弄死。
现在的她理性与感性并存。所以我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的呼了一口气。
“这里叫恶狗村已经是上千年的历史了。你说以前不叫这个名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存在的?”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很恐怖的可能性,而且我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想的话说出去了。
“我?你觉得我是什么时候存在的?”阿荼微笑着问我。
“至少有几千年了吧?”我想了想后回答道。
“别这样想,地府不像你们认知的那样。”阿荼说。
“不像我们认知的那样?什么意思?”我疑问道。
“不怪你,你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可当你醒了以后就不会这样说了。地府,并不仅仅是提供一个转世轮回的场所。”阿荼说。
嗯,这个我认同。毕竟,地府还有地狱啊。转世投胎是轮回井跟孟婆的事情,地狱则是用来关押罪犯的,所以说这里也可以认为是一个监狱喽。
不过阿荼说的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那地府还会用来干什么?”我问。
“不能说。”阿荼无奈的说。
“不能说?”其实早在我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在周围的那些恶犬就早早的退去了。不敢在我们两个人周围发出任何的声音。
其实我自己是知道的,这帮恶犬怕的不是我,而是我面前的阿荼,没看我之前那么狠的对付那些恶犬的时候它们是怎么做的吗?不怂就是干啊!这种行为我给他一个定义,那就是一个字虎。对于这种完全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东西,我是没有什么办法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这帮恶犬是不要命吗?不单单是不要命吧?这是集体自杀式袭击啊,它们可以不要命,但是我自己还想要呢。
“没错,有些事情可以去做,但是万万不能说。”阿荼说。
“许做不许说?这是什么情况?”不是我在这个时候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在里面,而是这样的论调也太奇怪了一些。
“你现在知道命运的存在了吗。”阿荼说。
“我知道。”我嘴上是这么说,可是我在心里却不停的吐槽。命运,又是命运,这个叫做命运的东西怎么这么狠呢。哪儿都有命运?
好像不论发生个什么事情都能跟命运扯上关系。
“那就对了。地府的事情命运虽然知道但是并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