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让李渔的付出与牺牲付之一炬的李珲圆此时在那里呢?此时的他正在红袖招跟他的“朋友”喝闷酒呢。
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是整个大唐最有权势的人了,不过就在不久之前,现世跟了他狠狠的一个巴掌,将他彻底从美梦中抽醒,原来,他并不是整个大唐最有权势的人,在大唐,比他有权势的人还有很多,比如他的父亲,比如叶云,在比如夫子。
被李仲易当着所有大臣的面狠狠责骂,这让李珲圆彻底丢尽了脸面,也让李珲圆心中积攒的怒火彻底爆发了出来,于是他在所有大臣的面前大声说出,“我才是大唐的主人,你凭什么教训我”之后跑出了皇宫,来到了红袖招。
在李珲圆进入红袖招不久,已经易容了的谢承运便得到了消息,而从手下传来的消息他推测出,他的机会已经到了,于是他带着真挚的笑容找到了李珲圆。
戴着人皮面具的谢承运优雅的喝了口酒,笑着对着满脸阴霾的李珲圆说道:“浑圆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幅闷闷不乐的表情?”
李珲圆听到这话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别提了,提起这事就心烦,喝酒喝酒!”
谢承运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个好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于是他继续开口说道:“浑圆兄,这喝闷酒可没有什么意思,可别将自己憋坏了,还不如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参考参考,出出主意。”
李珲圆此时还是清醒的,所以虽然有点意动,但却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喝酒,另一边的谢承运也不着急,依然悠闲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因为他知道,李珲圆迟早会说出来的。
李珲圆的心中有气,但这口气他却发泄不出来,所以越喝就越觉得烦闷,很快就将自己喝的晕乎乎的了,也就在此时,谢承运终于再次开口了。
“浑圆兄,不是我说你啊,你这是何必呢?既然这位子坐得不舒坦,那干脆就不坐了,不坐那张椅子的时候不也过得好好的嘛。”
李珲圆听到谢承运这话,当即啪的一声将酒杯放到桌上,大声说道:“凭什么?凭什么我不坐那张椅子?它本就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也只有我才能当大唐的皇帝。”
谢承运一听李珲圆这话就知道她谋划的事情已经成了一半,因此嘴角一勾,笑道:“是是是,大唐的皇帝只有浑圆兄能做,其他人都做不得。不过嘛,浑圆兄,不是我说你,你这皇帝当得也太窝囊了点吧?你看看这满朝文武有谁真的服你?要我还不如不做了呢。”
李珲圆一听这话,豁然站了起来,怒视着谢承运,勃然大怒道:“你放屁,我是大唐的皇帝,谁敢不服我?谁敢不服我,我就砍了谁。”
李珲圆这话一出,谢承运当即咧嘴一笑,道:“你能砍了谁?你父亲?你姐姐还是叶云,亦或者夫子?不是我小看你,这几个人随便一个人都能压你一头。
还是我西陵好,整个西陵都是掌教一个人说的算。掌教说什么就是什么,掌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反对掌教。最重要的是,只要是掌教想要的,就都能得到。浑圆兄,你就没有什么非常迫切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谢承运说完这话,晃动了一下杯中的酒,将其一饮而尽,转身走出了雅间,而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异的笑容。
谢承运的话就像是一道天雷般在李珲圆的脑海中炸响,让他回忆起了以往的一幕幕,特别是不久前在朝堂上的那一幕更是让他握紧了拳头,而在回忆当中,谢承运的话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回响,最后只剩下一句话,你砍得了谁。
“我砍得了谁?”
李珲圆茫然的抬起来头,不过房间当中的谢承运早就离开了,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以及那一桌子的菜。
“我砍得了谁?呵呵,我是大唐的皇帝,你说我砍得了谁?当然是都砍了。”
此时,李珲圆的脸上挂满了诡异的微笑,这微笑当中有仇恨,有解脱也有不舍,毕竟李珲圆只是不聪明,但并不是脑子有问题,面对自己的至亲,他还是有些下不了手。
李珲圆就这样在雅间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他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废掉叶云,然后让叶云跟自己的姐姐李渔完婚,还要每天都要让叶云上朝给自己跪拜,而他的姐姐李渔,她只要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妻子就好了。
最让李珲圆纠结的还是他的父亲李仲易。本来他是打算用毒药将李仲易控制住,让他交出手中的权利,然后将他赶出宫的,不过在最后做打算的时候他又觉得这样不安全,于是他决定将李仲易囚禁在宫中。
不得不说李珲圆的这个打算非常的好,不过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有人手,因此他想来想起最后还是想到了伪装了身份的谢承运,因为谢承运是从西陵来的,而且路子广。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能帮助自己了。
当李珲圆找到谢承运将自己这个计划跟他说的时候,谢承运露出了一副惊骇欲绝的表情,当即就“拒绝了“甚至转头就走,还是李珲圆死死拉住,并许诺了n多好处之后谢承运才同意的。
看到谢承运已经同意了,李珲圆便开始讲述自己的计划,不过谢承运听完却暗自撇了撇嘴,但他还是同意了。当然了,他也补充了不少,让这个计划更加的完美。
大约过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