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肖尘提起李元吉,这个老禁军的脸色变了一下,他道:“你找李将军,有什么事吗?李将军是你这种人随便见的吗?真是好笑!你会将自己当成是王上或者太子吧?”
“啪!——”的一声,肖尘举起手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这个老兵的脸上,一下子就出现了五个鲜明的手指印,这一下他也明白了,对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叫化子,他这个耳光,绝对是有一些料道的,又快,又准,又狠,没有几下功夫,是打不出这样的耳光来的。
他捂着半边脸,道:“好的,你是谁?这个要求,不过份吧?我不可能对李将军说,正阳门外有一个叫化子叫你去见他,这样了不合适吧!”这个老兵说的也有一些道理。
肖尘对他道:“你只要告诉他,一个喜欢打着兰花指,一付娘娘腔,老是说我的天哪这样的怪人找他,有要事相商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也不要多说,也不要多问!马上去!如果误了事,会出现很多事情的!”这个老兵见肖尘严肃起来,他马上吩咐他的战友替他看岗,他则马上去了。
李元吉这个时候,刚刚出来。他刚刚去面见过刘超父子,他是与沈傲云一起进去的,沈傲云将今天凌晨的事情,向刘超进行了报告,同时他也将那封信交给了刘超父子,刘超父子看了以后,递给了李元吉,道:“李将军,这件事你的看法呢,这些人真的全是三司以及四胡他们留下的暗子吗?”
李元吉看了看字迹,从字迹上他看不出什么问题,难道这件事是肖尘做的?可是肖尘昨天上午才刚刚安葬,昨天晚上他就将这件事办好了?这不太可能吧?他对肖尘是有一些佩服是没有错,但是他不相信肖尘厉害到了这个地步。但是除了肖尘以后,在都城,谁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呢?他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
“李将军,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你是不是想起一些什么来了?”刘超问道。
李元吉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在想这事情,是不是有人在搞恶作剧,他将他的仇人满门抄斩了,然后又以这样的名目来逃避官府的追究?或者他们故意引导我们的破案方向?”
沈傲云道:“这个不太可能,因为这些人里面,有十几个是典型的胡人,他们的身手都不错,从他们手上的老茧就可以看出来,这些人都是高手。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些人好像是在内拼,互拼身亡的!即使有一部份他们的致命作是刎颈或者刺心,但是谁都可以看出来,他们在自杀以前,都已经丧失了行动的能力!所以这个案子,真的有一些怪异。”
刘丹看了看这封书信道“我个人认为,这个人是他们中间的奸细,他出卖了他的组织,我们也无法知道,他到底想了一个什么法子引起他们内部的互斗,但是他的用意很是明显,就是不希望我们再管这件事,因为我们再查下去的话,也许会查到他的身上,这显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他也许有悔过的表现。”
对于太子的这个说话,众人都是存而不论。
“好吧,这件事就暂时到这里吧,我们依书信所说的,我们不再追究了。好吧,这件事,你们要做做文章,告诉全都城的人,我们已经在清理了,我们有打败他们的信心!”
李元吉带着一脑子的问题,刚刚回到自己的营房,他还没有来得及坐下来喝口茶,他就听到了这个老禁军的通报,他听了以后,马上赶向正阳门,那个老禁军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在心里对自己道:“看来这一个耳光也没有白挨,那个叫化子,也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当时自己瞎了眼的话,那以后自己说不定真的是一个瞎子了!”
李元吉来到了正阳门,他看到一个叫化子正在门边坐着,打着瞌睡,他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叫化子根本就不是肖尘,这个人一脸的麻子,他无法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肖尘。
肖尘一见到他,马上就站了起来,他打着一个兰花指,就像是一个新婚小别的妻子看见自己的丈夫一样,他马上投入到了对方的怀里,嘴里还道:“我的天哪,你终于来了!”
李元吉将他放开小声地道:“你是肖尘?”肖尘点了点头,道:“我叫阿呆!”听他这样一说,李元吉终于放下心来了,这一天以内,他的心里一直都在想着个问题,肖尘是不是真的死了?他拿着那药去问过太医了,他们告诉他,这是真正的毒药,对于普通的人,不要一粒,只要半粒,就可以致人于死命!而肖尘一下子却服下了两粒!再者,一个人可以在水里呆上半个时辰吗?他又不是鱼!虽然他强迫自己相信,肖尘没有死,而且通过柳风云以及肖楚等人的表现来看,他们几个人,表现都很平淡,特别是肖楚,现在可以说,肖尘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的妻子,也已经疯了。
还有刘超的表现也不对,这个时候了,肖尘对刘超的作用,不亚于千军万马,这么一个重要的人死了,他怎么会草草了事?他们几个,只在肖尘的葬礼上草草露了一下面,而且还特意吩咐宫杰,大事小办而己。
难道,肖尘真的没有死?肖尘他真的这个本事?今天早上,他听到沈傲云的消息以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是肖尘做的。但是细细一想,这又不可能!
直到现在,他看到了这个叫阿呆的叫化子,他才再一次证实。他拂起了肖尘的头发,仔细地看了看,摇了摇头,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