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动作快,可是最快也没有肖尘的飞刀快,他们在逃跑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一点,再快一点,希望后面那个杀人狂魔不要找上自己,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过来看,也没有心思过来看,后面后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知道了,他们只知道,跑着跑着,他们的背上传来了阵刺痛,他们的胸前,露出一截刀尖来,血淋淋的,上面还沾着心脏的碎片。一看到这个东西,他们马上明白了,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他们一下子就扑倒在地上,吐了几口鲜血,抽搐了几下以后,再也不动了。
这些逃跳的,没有一个逃离了肖尘的飞刀,等肖法从众死人或得伤者身上踏过,将他们手中的刀全都踢向那些逃跑的,自己再轻轻的落在了地上以后,这里的蓑衣人,没有一个是站着的了。现在剩下的,只有这些伤者了。对于这些伤者,肖尘更有办法,他走到他们的面前,他只做了一个动作,就是在刀在他们的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这些人的脑袋,就像是西瓜一样,全都滚落在地面上。最后一个,就是两次拦住了肖尘的那个,肖尘故意将他安排在最后,这一次是他们两个第三次对视,肖尘将他的下巴抬起,对他笑了笑,道:“兄弟,你好重的杀气呀!那个时候的我,如果没有几分定力,刚是看你的这个眼神,我就受不了了,现在,你还能这样瞪着我,可以将我吓得尿裤子吗?”
这个汉子,倒也是一个硬朗的汉子,他道:“好吧,那我是否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那个时候你尿了裤子,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肖尘对他笑了笑,道:“你认为呢?这个问题,你难道不可以用你的指甲来想吗?”这个汉子苦笑道:“我们都中了你的计,你好狠!好毒!不过,你也是一个人物!死在你的手里,我也不冤了!如果有阴间,如是有来世,但愿我们能相逢,我们再接着斗斗!”他说着一把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他的口里就喷出了大量的鲜血,他想将这些血全都pēn_shè在肖尘的身上,肖尘当然不会满足他最后一个要求,他将他的头用力的扭了一下,将他的颈骨都扭断了,这个人再动弹了一下,然后再也没有动静。
肖尘站直了身子,看了看天边的夕阳,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从他骤起杀人,再到刚才他扭断了最后一个蓑人的脖子,这中间的时间,也就是片刻之间,在众人的感觉中,也就是数息之间,这个场面,有一点像是后世的快镜头一样,而且是至少提了三十二倍的快镜头,众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战斗就结束了。
肖尘对文在寅道:“文知府,请马上行动吧,这一次行动的时间,就定在了戌末亥初,请你马上去组织兵马。对了,李守信将军,也将莫把子找了过来,万一你在这边被他们两个缠住了,他好帮助你指挥全城的百姓!”文在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好险呀,真的好险呀,肖尘,你太厉害了,你一个人杀了他们两员大将,还有几十个蓑衣人!真的不错!”
肖尘猛地一拍脑袋,问文在寅道:“对了,这里好像没有什么狄兵,你们这里的狄兵呢?除了这四个,以及这里被我杀了不到二十个,还有没有?”文在寅笑了,他道:“我放心吧,我看到是你的尸体以后,我就命令我的人,将这里全都守住了,这个府里的狄兵,一下也没有逃出去。”肖尘这才松了一口气。
“文老,这里现场的清理,就交给你了,我还要赶去城里,助那些难民一把,对了,你们的动作要快,一定要快,此外,这里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如果他们有人来报,你就让他们喝杯茶再说,当然了,那茶里你得加这个!”他说着从身上掏出三粒药丸来,交至文在寅的手中,道:“这个药,入水即化,无色无味,吃了以后,不到小半柱香即死!他们来多少,你就让他们吃多少!”文在寅点了点头,道:“好的,我明白了!”
“一定要将这些人好好的处理一下,他们是南蛮人,他们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邪术,为了防止他们假死诈死或者伤重昏迷过去而让你们忽略了,一定要像我一样,将他们的头全都砍下来,然后再将他们全都烧掉!对了,你们可以将他们运出府去,找一个百姓多的地方,对他们进行公开火化,这样以增加全城百姓的士气!”
“此计大妙,就这样办!”文在寅大笑道:“好吧,肖尘,你走吧,去做你该去做的事情吧,你文伯在中汉的官场里混了一辈子,我都明白的,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拖你们的后腿!”看他这个神态,谁又能看出他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
这个时候,正是申末酉初之际,当肖尘回到玉门关的时候,关门口走出一群人,肖尘马上就感应出来了,这些人他们都是祭师,他们都感应到了,雨刀出事了,就在知府衙门出的事情,于是他们三百多个祭师全都出动了。他们知道,他们在里的职责,就是保护雨家叔侄的安全,他们的主要技动是精神方面的,对于搏杀这样低等人干的活,他们是不屑为的。
他们刚刚来到城门口,肖尘也刚刚入了城。双方在离城门口不到百丈的地方相遇了。肖尘进了城门以后,他马上将城门关上了,落了锁,而且他将钥匙一把放在手里,用力一搓,这把钥匙现在就成了几块大的铁块块,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他们逃出去,一定要关门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