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道:“这个要看你的心诚不诚,如果你的心真的很诚的话,倒一天两天的,也就成了,如果你的心不诚,那么就是倒上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可以将这些浊气全都倒出来。这是我的药方,你们可以选择治,也可以选择不治,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金巧巧说完以后,示意肖尘与柳如烟全都站起来。
“慢着!”成太医道:“你们这个是什么方子?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识过?”金巧巧反问道:“你的年岁比我大,但是,你的眼光,有我的广吗?像你们天天呆在家里,天天守着一本两本医书,你们所知的,所学的,全是书本上的那些死东西,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东西,是对的还是错的,是全的,还是偏的,这些都是未知数呀!你们太医们,采取的方子,都是不温不火的,治不好病,也治不死人,其实有很多的病,并不是你们治好的,而是拖好的,是病人自己生理机能将自己的治病人好了的,你们真的认为,那是你们的功劳吗?像我们这些游方郎中,我们对治病,那都是奇方偏方的,有一部份甚至还是用的土办法,我们的法子,一般情况下,都是见效特别快的,而且还可以断根的,告诉你都不怕,有时候为了给人治病,我们还得故意将病人打昏呢!如果不将病人打昏的话,我们是没有办法对他们开膛破肚的,一来这个痛苦他们承受不起,二来他们自己看到了,也会紧张,达不到我们的医疗效果!太医们,我问问你们,你们敢开膛破肚吗?”
众太医互相看了看,他们谁也没有作声。
金巧巧又道“好的,对那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在我们这些医者的手里,眼里,这些病人,他们又是谁?”
成太医道:“这个还要问吗,当然是我们要呵护的对象,是我们要小心保管的呀。”金巧巧摇了摇头,道:“看来我们与你们的医道相差很大呀,在我们的眼里,所有的被医治的,就是动物,我们在为他们治病的时候,是不能掺杂有任何感情的,如果你生怕你的医者痛,不敢动刀石的话,那么你的这个刀石就没有办法动了。有时候,那些病者的生理机能,比起药理机能来,还要强大,还要强大得多,我们不能过多的体现我们的药理机能,而是要最大程度地激发他们的生理机能,只有这样,他们的病才好得快。我们都是知道的,是药就有三分一不毒性,对不对呢?”
成太医等人,他们一个个都说得哑口无言。金巧巧道“好的,我们的病也治完了,方子也开给你们了,我们是照办呢,还是不照办,这是你们自己事情,与我无关!我们走了!”
陈春春拦住了他们,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别的什么法子了吗?非得这样?你必须明白,每一个人,他们都多多少少的有一些缺点,有一些不能见光的事情,哪里像你这样,让他们这样暴光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后他们怎么继续为人,继续当官?”
金巧巧道:“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们的病情根源,就是他们的灵魂受的毒太多了,一时之间发作而己,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如果他们的病,在表面,在肌肉,在血液,在骨髓中,这些看得见摸着着的地方,还是可以用药石针炙等来治疗的,像他们这样子的,已经深入他们的灵魂里面去了,对于非常之事,就得行非常之法!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陈春春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请一些法师,来提炼他们的灵魂,这样不更好吗?”
肖尘插话道:“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也看到了,他们的病已经发作得很快了,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就是大罗金仙过来了,也是一样的没有用。你们就慢慢地等吧。我想看看,对于他们来说,是性命重要,还是所谓的名声重要!我们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至于你们听不听,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他说完以后,背起药箱,举步就走。柳如烟跟在金巧巧的身后,他们三个人走出了富贵春。
一见他们三个人出来,众人全都围了上来,那个李老太太问道:“对了,神医,我想问一下,他们的病情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治,应该怎么治?你们能不能给我们具体地说一说?”
肖尘笑道:“这是自然,他们这个病……”于是肖尘将在大堂里,金巧巧的话,再说了一遍,他最后道:“我们都是知道的,治病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不管是**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将自己身上,精神上的毒素排掉,这也是一件美事,是不是?就好像我们洗衣服一样,当我们的衣服脏了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要洗?在洗的时候,是不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可是,当我们将衣服洗干净以后,这件衣服,是不是又像是新的一样了,是不是这样子的?”李老太太她们听了以后,一个个都道:“是呀,的确是这个理,只要有救,我们就必须得救,是不是?现在都人命关天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重要?就依这个神医的来治!”李老太太对才哥道:“看门的,让你们的掌柜的出来和我说话!”才哥苦着脸,只好又进去了,他当然认识,这个李老太太是谁,他宁可得罪他们的掌柜的,他也不敢得罪这个李老太太,人家可是实力派的,而他们的掌柜的,吃的是青春饭,只要她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