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摇了摇头,道:“本地人他们就不想杀他们两家?你可知道,他们这一次的影响有多么的恶劣?他们公开在街上,一个用钱来买,一个用官来压,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斗气,斗富,斗权!请问一下,如果你在那里,看到他们这样做,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是一个战士,你听了这样的话以后,你的心里又会如何的想?在那个大街上,州牧都可以作价买卖,你又能够保证,像你,像我,甚至是王上这样的人,是不是也可以作一个价,卖掉呢?当我们国事吃紧的时候,向他们征集一些银两,他们左一个没有,右一个没有,什么也没有,为了一个女孩子,一下子几十万两就出来了,你说说,你听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你的心里,又会怎么想?如果我是司徒的话,我相信,我杀了他们的心都有!至少,我也不会让他们的余生,过上好日子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你知道吗,当我的将士听说这件事以后,他们的情绪如何?他们一个个都将上衣脱了,露出一身的伤痛,他们指着这些伤,流着泪道,司马呀司马,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公道?我们在战场上,提着脑袋,与敌人拼命,我们拼了一身的伤,我们失去我们的战友,失去了我们的健康,失去了我们的父老乡亲,我们失去我们美好的青春岁月!我们得到的,人家可以用一些银子,就可以将应该是我们所拥有的,全都抢走!你说,我们会服气吗?我们会觉得公平吗?我们不服!以前我们升不上去,评不上军功,我们都是这样子想的,我们还不够努力,我们做得还不够好,所以,我们还要加倍付出!现在好了,原来根本的原因就在这里,在官场的买卖之中!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听了以后,看了以后,谁都会生气的!说一句不该说的话,那个时候,如果我也在那里的话,说不定我会当着百姓的面,将他们凌迟了的!”
王钦道:“那司马你的意见如何?这件事,不是外地人干的?”
肖楚道:“只要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只要他还有一股子血性,谁都有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外地的,还是本地的,他们都有可能会这样做!这件事,放在谁的眼里,谁的心里,谁也承受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如何处理呢?”王钦道:“我怎么听出来,司马的意见好像是这件事不管了,让它随东风而去,是不是这样子的?”肖楚马上警觉过来了,这是王钦在套他的话,如果他答应了,王钦他一定会借口收手,等王上过问这件事的时候,他会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肖楚的身上。肖楚淡淡地道:“这件事,是你们刑部的事情,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说说我的意见罢了,我的话,是作不得数的,一切还得依王司寇的意见办!”
王钦叹了口气,道:“如果,我们就依刚才司马所说的,来结案,你认为如何?”肖楚摇了摇头道:“司寇大人,我想我刚才说得也很清楚了,这件事是你职权范围以内的事情,我是没有权力来插手的。再者说了,我现在自己都忙得不可开交呢!我的事情,千头万绪,都还没有理顺过来,我哪里有时间,哪里有精力来处理这件事?我只是谈谈我的看法罢了。好吧,王司寇,你认为这些凶手,一定是外地人,我想你也一定有你的依据,你要到我这里来借兵,我也只能配合你。这样吧,你说吧,你要借多少?我应该如何的配合你?”
他本来是不想理眼前这个小人的,但是他想,如果这个案子真的是肖尘他们干下的话,那么他就一定有本事,让王钦他们抓不到。肖尘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情到了他的手里都是迎刃而解,但是事实上,还有很多的事情,他还需要锻炼。要想锻炼,就得烧火,将火烧得越旺越好,最好是烧得不可开交,让这些点火的,玩火而**。于是他又改变了这个主意。
王钦想了想,道:“他们一共有五千人,这中间有老人,有孩子,有妇人,他们的体能都不是很好,真正身强力壮的人,也不会超过三千人,我想,借三千兵甲,也应该差不多了。”
肖楚道:“三千?少了一些吧?好吧,我就借你五千!”他站了起来,将一身披挂全都穿轼戴好,对王钦道:“好的,是不是要我派人去保护府尹府?你先去吧,我马上就去点兵,我亲自带队!你放心,我绝对听从你的命令!这些兵士,也是最为强壮的精兵!这个案子,我们一定要查他一个水落石出!否则的话,那还了得?”
等肖楚率领五千精兵来到府尹府的时候,这个时候,府尹府已经闹开了锅,正如这个府尹所说的,这些外地人,对于官府来抓他们,他们本来就有一肚子的火气,现在听说,还要审讯,而且还是用皮鞭来审的话,他们当然不干了。其中一个大胡子,长得很高大强壮的汉子,他为的头,几个差役,被他轻轻松松地打倒在地,他现在举起那个海碗大的拳头,在府尹的面前摇晃着,他道:“我再一次和你们说清楚,我来这里是有要事的,我有紧急的军情汇报!如果你们误了我的事情,你们可以承担这个责任吗?我是今天早上刚刚进这个城门的,这一点,我们守城的城门卫他们都可以证明!而你们的凶杀案,却是昨天晚上,这件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真的好笑!你们再想一想,如果你们是凶手的话,你们昨天晚上杀了人,今天还呆在这里不动,让你们来活抓的吗?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