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风浪已经起了,神眼者的消息是还没传出去,可在湛长风击败齐桓那一刻,三皇宝树上新秀榜的排名开始变动了!
她之名,压下敛微,位居第一。
排名依次后退,后九位变成了敛微花间辞张济咎琳琅辛梁丘渠斐海都燕为山季默生宰飞星。
一变,引发了大动,“近十年新出的生死境强者也就燕为山宰飞星挤进了前十,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一个,还是第一?”
“是其他界来的吧,以前没听说过。”
“天尊在上,这名字有点眼熟。”
“艹,是不是欺负我们山海界无人,敛微原来肯定也不是山海界的人,本来太玄宫那位势头很好,将来有望居第一,没想到离开山海了。”
“新秀乃天赋n为主,实力次之,但这也不能小觑了,据说榜前十都有杀真君的能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曾经参加过政道会的修士,她什么时候来的!
现在上榜,肯定来了有一段时日,竟无人知晓?
没等他们惊讶多久,新秀榜再次变动,从张济咎开始往下退,第四换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巫非鱼。
参加政道会的修士又认得了,脸色都变了,她们是组团来的吗!
不理北昭南风的震动,湛长风三人回到了望君山。
湛长风正要去山顶n,凌未初叫住了她,“族长,可否小谈?”
“好。”
二人踱步入密林,凌未初道,“你可还记得,你替我从体内拔除的火毒?”
“跟那炎裕真君有关?”
“有点关系。”凌未初长息,“我本不欲再提,谁知冤家路窄,在这里碰上了。”
“他也许会认出我,为了昼族的安危,一些事,我必须坦白给你。”
湛长风撩开一条缀满了白雪而下垂的枝丫,冰凉的雪落在了手背上,冰爽舒心,她点头,“你讲。”
“我自幼在南风大陆符临门中修行,少不经事,得罪过很多人,身边唯一个称得上知己的至交好友。”凌未初敛下心绪,稀松平常地说道,“也是这个好友给了我致命一击。”
“这人叫李壑,又号平壑真君,是那炎裕真君的兄长,同居在火云洞,是一名符文师,原也曾在符临门学艺,我与他交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符文这一共同点,他的符术十分精湛,在当时,仅次于我。”
“后来有一位古符师的洞府出世,我同他一起去探索,希望能得到上古符文师的启发,在符道上有所精进,我意外寻到了古符师的传承,在里面潜修了一段时日,出来便被梁丘古族的天君追杀至符临门。”
“说是还原他徒弟身死那刻的景象时,看到是我动的手,认定我在古符师洞府,杀了他的徒弟,符临门迫于梁丘古族的压力,将我剔除门派道谱,欲对我行刑。”
“行刑前夜,李壑找到了我,说让我先逃,等查明真相再回来,我信了他,随他逃出了符临门,却不想他在外布下了绝杀阵,又加上我对他没有防备,便被他得手了,拼死才捡回一命。”可笑的是,他能顺利炼成那火掌,还是因为自己赠予他的五气灵火。
五气灵火和三业灵火相伴而生,三业灵气能煅烧一切材料,五气灵火却是n己身的宝贝,种于体内,能把体内污垢烧净温神养识,对“懒得”n,又常常耗精力的符文师可谓福音。
那会儿他在符道和n上皆如鱼得水,就将这锦上添花之物送给了常露疲态的李壑。
后来李壑说他弟弟炼器技艺高超,但缺一灵火,他就又将三业灵火送了出去。
他在这落魄的百多年时间里,时常回想起李壑杀他时露出的憎恶,不禁茫然。
他一心扑在研符上,连同门都没认全,也就因为欣赏李壑的画符水平跟他多聊了几句,一来二去,便自以为有了同好。
他不想理杂务,又为必须卖符换灵石支撑自己的开销而苦恼,是李壑将杂务揽了过去,帮他处理交易,他感激于心。
仔细回想,在这段所谓的至交关系里,一直是他在给李壑塞东西,李壑说哪一件东西好,他身边有的话就顺手送出去了,也似乎因为李壑,他连之前有点来往的修士都不再见面了,有时疑惑怎么没人来找自己了,李壑便说他们不想来打扰自己。
偏生,他又不会去主动联系别人。
他遭火掌修为下降,身陷痛苦时,梁丘古族和符临门对他下了追杀令,他根本找不到人为他医治,孤立无援。
回忆一闪而过,凌未初低沉道,“虽不知那位天君的弟子到底是怎么被杀的,但我想,跟李壑脱不了关系,我向来独来独往,那次,也就他知道我在古符师的洞府,这些往事就不多说了,事实已成。”
“如果我被发现身份,很可能招来李壑符临门梁丘古族,介时,我希望我能自己去处理,若连累到了昼族,我会离开,还请族长不要阻拦。”
凌未初躬身请求道。
“凌老,每一个进昼族的修士,我都会评估他携带的风险,你也一样。”湛长风淡笑,“其实在我的评估中,我对你是最放心的,你对符道的专注,让你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在外沾惹庶务,到处树敌,至于所谓的敌,我相信都只是暂时的。”
“我习惯分工明确,还请凌老安心您的事业,打架谈判这些事就交给我们。”湛长风也郑重向他揖礼,“您在商鼎会许久,当知晓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