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藏起来做什么?”
“噫噫!”
“我在跟你说话呢。”
“噫噫噫!”
解絮看着那一大一小“对峙”的模样十分无语,这一脸正直非要和幼儿争个子丑寅卯的人,真是位高手?
她斟酌道,“看样子还没一岁,应该还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自然而然地用了敬语,没一个人觉得不对劲。
易长生道,“她听得懂。”
被认为“听得懂”的幼崽好像是被这么拎着惯了,小短腿一蹬,晃晃悠悠地荡起了秋千。很是自得其乐。
幼崽有一头罕见的白发,晶莹若雪,穿着白衣,满身狼藉。
青色的草汁,黑褐色的土渍,袖口膝盖处的衣料磨蹭起毛,几处还被什么东西勾破了。
易长生手一晃,将幼崽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这边,“这个时候你应该做什么?”
幼崽睁着黑黝黝的眸子,在她严厉的注视下,小嘴一瘪,委屈地张开小短手,“抱~’
“.....”一到认错的关键时刻就要抱,平时干嘛去了?
易长生不为所动。
幼崽仍张着小短手,一息,两息,眼泪汪汪。
易长生妥协了,将她抱进怀里。待在怀里的幼崽圈着她的玉颈,安安静静的,招人心疼。
“老村长,可有热水?”
“有有,先生进屋吧。”
易长生带着幼崽沐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