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坐在地上,缓缓躺下,默默闷笑起来,继而闷笑变作大笑,“这半寸,是我给你的!”
“那你愿意做孤的将军吗?”
将进酒侧过身子,支起脑袋,叹了口气,“等你长大吧,我的小殿下。”
幼崽放心地晕了,吓了四人一跳,将进酒忍着全身的骨头疼翻身而起,“怎么了?”
“累了。”花间辞捏捏幼崽的手腕,心中轻咦,她身体若深谷,探不清具体情况,然凭她的直觉感应,她体中好像还潜藏着一股庞大的力量。
“先让她休息吧,我再去查查她的来历,听说她是被亲长送来的?”
提到这个,余笙有些迟疑,她在想那所谓的亲长,究竟是谁,若是湛长风,她又为什么不回来,“你去找找那两名新兵吧,看能不能发现蛛丝马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