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示意我们其他人都不要动,转头对我说道:“点燃一些枯枝,以防万一。m.。”
我和元宵立刻会意,在海岛古墓的时候,我们知道这种五窍石人,其实确切的说是五窍石人里面的东西,属于阴邪之物。惧怕的就是草木炭灰!
我和元宵在周围收集了一下枯枝点燃,很快树枝变成了炭黑色。
文墨对我们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自己向石人的位置走了过去。阿娜朵也想跟过去,被元宵拉住,然后递给她一根烧的炭黑的木棍。
阿娜朵莫名其妙的接过来,然后看了看我们,“你们这是要烧烤?”
元宵摇了摇头,“不是,这个石人可能有危险,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准备?”阿娜朵晃了晃手里的烧火棍,“就靠这个东西?”
我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实在是有些头疼,但这又确实是一件没办法跟阿娜朵解释的事情。我只好对他们两个打了个手势,“嘘,安静!”
我们三个紧张的看着越来越靠近石人的文墨,元宵低声的对文墨说道:“老大,不然还是我找块石头扔一下,探探路把。”
我瞪了他一眼,“你还嫌上次闯的祸不够大是吗?”
元宵嘟囔了一句,闭上了嘴。
文墨走到石人的跟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石人的外观,尤其是石人的头顶和肚脐,接着又看了看是人的后方。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上次在海岛古墓的时候,听袁安说过这种五窍石人。所谓五窍石人,就是在普通石人上的特定位置上,开出五个孔窍,使得石人能够吸取天地灵气,从而产生一种可怕的生物,这是古人制造出来用于看守陵墓用的。
而五窍石人的五窍,分别开在石人的头顶,肚脐,魄门,以及双足心。而我们面前的这个石人,刚刚我们在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在它的头顶和肚脐处有特殊的雕刻和凹陷,看上去就像是做出来的窍门。
不过我总觉得,这个石人虽然在造型上和我们在海岛古墓见到的一样,但是在窍的制作上似乎并不太一样,不过我绝不敢肯定,毕竟当时我们在海岛的时候,只顾着逃命根本没顾得上端详那些石人的身体结构。
文墨对石人做了一番检查,然后对我们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我没想到这个五窍石人竟然没有危险,难道是制作失败了?不过既然文墨这么说,就应该不会有错。
我们三个人走到跟前,我和元宵蹲在地上查看了一番,元宵开口说道:“这根咱们在当初海岛上见到的那种石人基本一样,尤其是面部雕刻,这点我是比较清楚的,因为当时我特意看过。只是整体比海岛上的那些要小得多。”
我听了元宵的话,微微皱了皱眉,“海岛上的那种石人,为什么在这里也会有?这之间会有怎样的联系呢?”
元宵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石人的表面,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触碰到石人,我的心里就是一颤,也许是上次见到这种东西的经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元宵说道:“这两相似的可能性很多啊,比如,相似的方法,相似的技术,甚至是相似的文化传承。”
“文化传承?”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从渤海之上,到中国的西南,中间相隔两千多公里。这个传承也有点远了吧?”
这时,文墨却轻轻摇了摇头,“不算远,不仅仅可能是文化传承,更有可能,根本就是一批人。”
文墨的话,让我和元宵全都大吃一惊,同一种文化传承在古代的时候跨越这样距离就已经有些困难了。如今文墨甚至说可能是同一批人,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在古代没有汽车火车的时候,而且自然条件和社会环境都极为恶劣,如果真有这么一批人的话,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们正在对眼前的这个石人进行讨论,旁边你的安娜多忽然说道:“你们以前见过这种石人?我怎么感觉你们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元宵怪异的看来了我一眼,立刻低下了头没有说话。而我则赶紧的解释,“像赶我们这行的,这总古玩意见的多了,遇到几个以前见过的,那不是很正常嘛!”
阿娜朵看起来仍旧将信将疑,我也不愿意就这个话题继续,就轻声的问文墨,“这个东西,没危险?”
文墨摇了摇头,“这个东西和咱们你上次见过的那种石人不太一样!”
“哦?”我一听就赶紧问道,“哪里不一样呢?”
文墨指给我们看,“你们看这里,在海岛石人的魄门,同样有开窍,但是这里并没有。我们能看到的,只有石人的头顶和肚脐开了窍,不过,”文墨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
我和元宵听到一半赶紧催促,“不过什么啊?”
文墨接着说道:“不过,这里的窍,也不太对劲,这上面的石窍周围有些一些雕刻花纹,看起来似乎很像是西周时期的司南纹。”
“西周时期的司南纹是什么?”我开口问道。
文墨向我们解释道:“在西周之前,那个时候各种信息还不发达,因此当时的人们想出了一种记号来记录信息,而且这种记号,可以随着时间和时节等条件的不同而变化,也就是说,用这种司南纹留下的信息,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哪怕留下司南纹的时间和发现的时间相距很远,发现的人仍旧可以根据纹路上留下的信息来推算内容的变化。”
听了文墨的讲述,元宵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