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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瑾瑜自己打理好后也给还未归来的冥昊准备了热水,毕竟他也在外面累了一天了,虽然已经决定远离他,但表面的功夫也要做的,她可不能一下子表现得太异常而引起冥昊的怀疑。
骆瑾瑜还把屋子收拾了一翻,当她准备自己先上床休息时,突然想到了一个即将要面对难题。
她父母给他们小两口盖的三间茅屋一间是厨房,一间是柴房兼仓库,另一间便是正屋,分前后两间,前面是厅堂兼吃饭的饭堂,后面则是两人的卧房。
房中的摆设也简单,一张红木拔步床,这是她出嫁母亲准备的唯一值钱的嫁妆了,还有便是她父亲自己打造的木桌椅了。
她现在面临的难题便是冥昊回来,他们要同房的事实。在之前的一月里,骆瑾瑜不知道他们俩夫妻生活是怎么过的,但骆瑾瑜检查了一下,感觉自己还是个chù_nǚ时,顿时感觉庆幸。她已经高兴得不去想其中的原因了,这算是她自附身在在巧娘身上后的第一个好消息了。
她应该想个法子与冥昊分房睡才行,可是他们这个小家就一张床一间卧房,她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将冥昊赶到柴房里睡吧?这不是师出无名吗?
况且这要让她父母知道了还不拎她回去再教育啊!
那怎么办好?
正当骆瑾瑜坐床上思虑万千时,听到了外面熟悉的脚步声,还有冥昊那略有打舌的声音。
“巧,巧娘,为,为夫回来了!”
很显然,冥昊这是喝醉了,她父亲果然留他喝酒了。
想当初冥昊刚初愈时,第一次与他们全家坐下来喝饭,饭桌上他因为要感谢他们家的相救及照顾之情,连敬了巧娘父亲三杯,便倒地醉酒了。可见冥昊这一世作为读书人是极少沾酒的,或许那次还是他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呢!
不过自那以后,巧娘父亲时常找冥昊喝酒,美名其约是锻炼他的酒量。当然是冥昊的酒量是锻炼出来了,但他喝醉酒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了。
骆瑾瑜听到声音匆忙披了一件外衣便出来了,迎面一股酒气真吹到她的面上,她连忙伸手挡了挡,一手扶着冥昊进屋。
“昊哥,你怎么又喝多了?”骆瑾瑜有些吃力地搀扶着冥昊,男人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她瘦弱的身上,让她有些吃力。
“呵呵,是岳父大人留为夫多喝了两杯,娘子,我告诉你哦,岳母炒的兔子肉可没有娘子你烧得好吃,明儿个为夫再去山上捉两只兔子回来,娘子你可要再给为夫下厨,为夫还是比较喜欢娘子炒的红烧兔子肉!”冥昊絮絮叨叨地说着醉话,连平日极出口的两人之间亲密称呼都搬出来了。
可这也苦了骆瑾瑜,一面要忍着他喷在她脖子上热呼呼的酒气,一面要躲闪他无意靠近的身子,她感觉自己的脸都滚烫滚烫的了,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被他熏的。
好容易将他搬到床上,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却被冥昊一把抓住了,“娘子,你,你要去哪?”
“昊哥,我去给你打热水,灶上还温着热水呢!”骆瑾瑜扯着他抓着的手,这样的冥昊让她感觉到害怕,想要早点脱离。
“不用麻烦娘子了,我,我自己来!”冥昊说着便要起身,却刚起便又倒下了。
“昊哥你不是先躺一会儿,我去去就来的!”骆瑾瑜终于扯下他的大手,慌乱地跑了。
冥昊错愕地看着自己被扯开的右手,有片刻的茫然,但醉酒后的头昏脑胀很快就了他思考的能力。他闭眼倒在了床上,开始呼呼地睡起来。
当骆瑾瑜端着热水进来时,便是冥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样子。看到这样的他反倒让骆瑾瑜放下了心,心道今晚她可能暂时不用烦恼同房的问题了!
骆瑾瑜拧了布巾,靠近床边,开始为冥昊擦洗脸和手,放下布巾后又小心地将他扶正,正要离开去倒水时,她的手又被抓住了。
冥昊一个用力便将她拉到了床上,她重重地倒在了冥昊的身上,引来他的一声闷哼,但很快就将骆瑾瑜抱紧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骆瑾瑜差点魂魄离体,明明刚刚她如何搬动都未醒的人怎么突然有力气拉她了,难道刚才他都在装睡。
一声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娘子,咱们也该行房了吧!”
声音充满诱惑,说话的热气喷在骆瑾瑜的头顶,让她全身都僵硬了。
“昊,昊哥,别这样,先让我起来,水都还没倒呢!”骆瑾瑜慌乱地说,想着先离开再说。
然而她越挣扎越被抱得更紧,“嘘,娘子,你说要等为夫的伤彻底全愈才行房,你看,为夫早就好得了,今儿个还上山打猎了,你也该实现承诺了!”冥昊喃喃地说着,他的双唇靠近骆瑾瑜的耳垂,热气让她的耳垂更热更烫了。
骆瑾瑜的心里却是想要骂娘了,原来这斯今天是早有预谋了,他一定是顺势和巧娘父亲喝醉了,好来回来与巧娘行房。这若是换了原来的巧娘,定然是半推半就也就随了他的意愿了。
这家伙虽然是失忆了,但对女人的呵护温柔却像是骨子里带来的,定然是自小便对血月呵护成习惯了,巧娘这样未见过世面的村姑又怎能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