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轴应声折断,然而那石磨仍是未动,这可气坏七贵,非要将上面的磨盘掀了去,好好看看中间究竟是何玄机。
如不是李诚然正好回来收取木桶中的豆浆,只怕那小仆人是要把地皮一同拔去才能罢休。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在干什么,赶紧给我放下。”
李诚然一脸肉疼的嚷嚷着跑来,拾起地上的半截木轴,脸上还未退去的淤青此刻更显铁青了,“我的千年铁木啊!费了我整整一年功夫才做好的木轴啊!还有我这南海沉心石,你小子除了蛮力还剩什么。”
七贵听不懂对方口中乌乌拉拉一阵嘀咕,更不知道什么千年铁木和南海沉心石是何物,拍了拍李叔的肩膀,不以为然的说道:“大不了我赔你个木轴嘛!我看外面有不少松柏,给我半天时间肯定做个一模一样的。”
“赔?你拿什么赔,千年铁木,千年懂吗?铁木知道吗?”李诚然就差坐在地上哀嚎。
本就失眠的苏问在天空露白的时分终于有了睡意,谁曾想脑袋刚刚挨上枕头,便被这一阵鬼哭狼嚎扰了清梦,“吵什么,李叔,你豆子还没磨完吗?”
只是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很是凝重,这才冲着小仆人使了个眼色,附耳过来,七贵将方才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明白,只是他描述的越清楚,苏问脸上的神情就越发的不清楚起来。
“还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