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院子里停好,苏庆知带着唐嘉珞上了楼,说道:“我晚上不怎么回宿舍,通常都在这里过夜。”
打开门进入房间,唐嘉珞好奇的四下打量着。
房子的装修风格很简单,白色条纹状格调,给人一种简洁流畅的气息,整洁的桌椅,清新的空气,一切都井井有条,纤尘不染。
客厅的花岗岩地板干净发亮,在蓝色吊灯的照射下,好象晶莹的宝石,绽放五彩缤纷的光泽。
“房子请了清洁工吗?”
“没有,从小养成了习惯,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打扫卫生,我住进来之后,你是第二个进入这个房间的人。”
唐嘉珞听了,看他的眼神略微有些出神。
这一刻,她读懂了苏庆知心中的孤独和寂寞,因为她在无聊的时候,也是通过整理家务来打发时间。
根据她的经验,把两室一厅的房间整理得如此干净整洁,起码要花费两个小时。
如果想要保持的话,每隔两天就要清洁一次。
这个小男人心中该是多么的无聊寂寞,才会花费这么多时间在打扫卫生上呢。
“老苏……”
唐嘉珞走近,环抱着他的脖颈,双眸如水,脸蛋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她的红唇微启,如蜻蜓点水似的,在苏庆知的唇上沾了一下。
这一吻犹如干柴遇到烈火,一下子点燃了苏庆知的yù_wàng,他体内的洪荒之力喷薄欲出。
苏庆知身体略微前倾,双臂猛的发力,在唐嘉珞的娇乎声中,将她抱在怀里,走向卧室。
苏庆知轻轻将她放在床上,顺势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开始疯狂的吻她。
唐嘉珞紧闭着双眸,动作笨拙的迎合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喘声,大脑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影碟机,瞬间被定格。
这一刻,别说是思绪了,就连心跳几乎都消失了。
苏庆知的手像宛若一条灵活的水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感觉像是在抚摸一件温润光滑的艺术品,令人心神激荡。
“老苏、苏庆知……热,好热。”
唐嘉珞是彻头彻尾的第一次,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被苏庆知撩拨得意乱情迷,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酥软酥软的,那张绝美的容颜像是醉了酒,酡红酡红的,娇艳欲滴。
“嗯?”
她挣扎着,忽然碰触到了自己的身体,红着脸睁开眼睛,顿时“啊”的一声惊叫,忙扯着棉被阻挡春光乍泄,因为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一丝不挂了。
苏庆知欣赏着这一抹春色,不住的感叹,好迷人的雪白,如羊脂白玉般,没有一丝赘肉,从肩部开始一直到脚趾,一个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他面前。
唐嘉珞的妖,唐嘉珞的艳,在不穿衣服的时候,展现到了极致。
窗外有秋风吹过,很轻很缓,生怕吵醒了这个美妙的夜晚。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
……
第二天,天还不亮。
唐嘉珞悠悠醒来,那张精致而又美艳的脸蛋上仍旧挂着一抹醉人的红晕。
卧室的七彩吊灯亮了一夜,在斑斓的灯光下,两人赤身luǒ_tǐ相拥而眠,这幅画面太香艳,令她面红耳赤。
唐嘉珞感觉身子像脱水似的,酸软无力。
她想换一个睡姿,但不敢翻身,因为苏庆知的一只手在她胸前抚着,他的左腿也很不老实的搭在她的臀部。
唐嘉珞睫毛轻轻动了下,此刻的苏庆知在她眼中就像是一个吃饱喝足的婴儿,睡的那么的香甜与满足。
她认真的打量着苏庆知,她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但就是想看他。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比她小六岁的“小男人”。
话说这个家伙睡着的时候好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是,他翻来覆去折腾人的时候太可怕了,他的精力好像无穷尽,随时都能把人折腾散架……
唐嘉珞又想起了昨晚那羞耻的一幕。
不对。
是两幕!
这个家伙说,用足球上的一个专有名词叫做“梅开二度”,他本来想要上演“帽子戏法”的,结果她实在吃不消了。
昨晚羞耻的时候,痛且不说,身子真的就像散架了一样,已经体会不到什么乐趣,为了满足他,只能软绵绵的匍匐在他身上,任他肆意采撷。
对唐嘉珞来说,第一次体验算不上糟糕,但也绝对称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似乎并不像有些过来人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
过了一会,苏庆知也醒了,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还痛不痛了?”
唐嘉珞身体触电似的轻颤,不禁又面红耳赤起来,因为他在问的同时,右手又不老实起来。
“饶了我吧,我真的承受不了……”
唐嘉珞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声若蚊蚋的求饶。
苏庆知没有勉强她,事实上昨晚“梅开二度”的快感并不强烈,或许这就是第一次与第二三四五六次的区别。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
苏庆知给她拉了一下被子,把她那雪白如莲藕般的玉臂搭住了。
唐嘉珞轻声“嗯”的一下,绷紧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起来。
她嫌两人面对面睡太尴尬,于是翻了个身,背对着苏庆知,把香肩留给了他。
苏庆知打了个哈欠,身子靠近过来,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而眠。
唐嘉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