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安先生还是符医,上次那个孩子都没气了,现在都活奔乱跳的了。”
……
端着米粥的贫寒学子围坐在角落里看向闹市中独坐的风姿翩翩的少年人不由感慨:“我等读圣贤书的眼高于顶,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不成想江湖术士中还有如此出色的少年。”
“是啊是啊,这等风姿当真难得一见。一天一卦三十文,这当真是便宜。想我家乡,那些被请回去的阴阳先生,没几封银子是不肯走人的。”
“听到了么?徐长山先生的父亲就是他救的。”
“说起来若是徐先生丁忧了,原本位置是要荆少师来做的。”
“荆少师?哪个荆少师?”
说话的人挤了挤眼:“还有哪个荆少师啊,就是打油诗里那个。”
“那个糊涂蛋啊,还好没让这种人做主考官!”
“哈哈哈哈!”
……
“多谢七安先生!”很多受一粥之恩的考生抖过来作揖道谢。
那位被唤作七安先生的少年人含笑点了点头:“祝诸位旗开得胜,榜上有名!”
“承蒙吉言!”
长长的队伍排到了巷口,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在巷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