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宫邪气得想揍人时,外面敲门的佣人救了宫小白一命。
“晚饭好了,可以下来吃饭了。”
“知道了,马上下来!”宫小白从沙发上跳下来,穿上拖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宫邪起身进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微红,脸颊也有一点红,手指擦了擦,弯腰掬起水清洗。
不禁想,她那个顽皮的性子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昨晚的晚餐时间宫小白在昏睡,错过了跟大家一起吃饭,今晚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了个晚餐。
宫老爷子少有这么高兴的时候,乐的喝了杯小酒。
唐雅竹是觉得家里有个女孩子在,整个气氛都不一样了,充满了欢声笑语。宫小白本来性子就挺逗,饭间时不时几句话,逗得老爷子哈哈大笑。
想到再过几天宫小白就回军营了,她就舍不得。
饭后,唐雅竹拉着宫小白陪她看电视,顺便提议,“要不晚上跟妈妈睡吧。我可是非常羡慕母女夜谈会的!然而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宫邪:“……”
宫申:“……”
宫小白尴尬地朝宫邪笑笑,扭头去看电视,委婉拒绝,“妈妈,我晚上睡觉不老实,担心吵到你,还是不要了。”
电视里正播放最近新出的偶像剧,男主角帅气拉风地从豪车上下来,周围的女孩露出夸张惊喜的表情。
耳边是唐雅竹的声音,“那有什么关系。我会照顾你的。”
宫小白正纠结,宫申坐下来揽住妻子的肩膀,“今早起来不是说嗓子有点疼吗?小白说了自己睡觉不老实,万一晚上再着凉了怎么办?你想拖着病体去参加老夫人的寿宴?”
文人就是文人,一语戳中要害。
唐雅竹在外人面前极为注重仪态修养,当然不愿拖着病体参加宴会,况且她早晨确实有点难受,才喝了一杯养生茶。
宫申的话成功打消了开母女深夜座谈会的想法,唐雅竹揉揉额头,“那好吧。只能下次了。”
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尖儿,宫邪呷了口茶,突然对他老爸改观了。
慢条斯理喝完一杯茶,宫邪站起身,拍了拍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的宫小白,“走吧,回房睡觉。”
宫小白的视线依依不舍地从电视屏幕上移开,看了眼时间,“还早呢,不到九点。”
宫邪语气正经地说,“明天带你出去玩,早睡早起比较好。”
——
那个说早睡早起的男人,一回到房间就原形毕露。
躺在他身下,宫小白气鼓鼓地斥道,“说好了早睡早起呢!大骗子。”
宫邪不予理会,抱着她翻了个身,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
男人眼睛里有潮水般涌动的情意,多看一眼便会沉溺其中,他唇畔笑意浅浅,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仿佛看见了漫山桃花在一瞬间绽放。
再次感叹美色误人,宫小白抬手捂住他的薄唇,“不许再笑了。再笑我就忍不住了!”
啊,听听这语气,怎么那么像刚才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霸道总裁就是这样,挑起女人的下巴,傲气十足地说,再笑我就要吻你了!
宫小白内心鼓起超大的满足感,几乎爆棚了。
宫邪动了动嘴唇,说出来的话也是撩人的,“让你忍了么?”
他说话时的热气扑在她手心儿,痒痒的,烫烫的,她差点从他身上栽倒下来。这还不算完,男人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下她掌心,继而另只手搂住她的腰,让她更加靠近自己,“把昨天没做的做完。”
宫小白嗷嗷叫了声,表示血槽已空。
他怎么可以这样!
“你说的哦。”宫小白眨了眨眼。
“恩。”淡淡的一声轻哼从鼻子里捻出来。
宫小白双颊绯红,探身关掉了房间里唯一的灯。
黑夜中,她听到男人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什么。四四方方的包装袋放在她手心,边缘的小锯齿扎在她柔软的皮肤上。
意识到这是什么,她手心陡然一烫。
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明明昨天还没有……
算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亲热过了。在训练营里,她的训练任务安排得比较紧,白天跟随着所有特战队员一起训练,晚上还要进行额外的加训,往往结束后一沾上枕头就困得睁不开眼。
宫邪不会不顾她的身体乱来,反而经常给她按摩放松肌肉。
本以为昨晚能尽兴,却被突发状况中断。尝过腥味的男人再憋下去真要坏了。
以至于他此刻兴奋得像个毛头小子,温热濡湿的手掌抚摸光滑的肌肤,他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火热。
最终的体验当然是无比的新奇,宫小白伏在他肩头,虚弱地喘气。
被子下的身体未着寸缕,两人出了一层又一层汗,仿佛刚刚一起游过泳。
宫邪滚烫的薄唇亲了亲她的耳朵,情动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他一把按住她,“再乱动今晚就别想睡了。”
宫小白:“……”
缓了好一会儿,宫邪才抱起她去了卫生间清理,出来时她已经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宫小白钻进被子里,猫咪似的呓语,“要喝水。”
得,她现在成了一祖宗。..
餍足的男人十分好说话,披上睡袍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兑了点凉开水里面,变成刚好可以喝的温水。
他单膝跪在床边,扶起她的脑袋,“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