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是被流言蜚语推到风口浪尖上,逼于无奈才断绝父子关系。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流言少了,大家渐渐认同了霍秧,毕竟霍家没有发生过大灾大难,灾星之说实是无稽之谈!”
福伯声色俱厉,对造谣者表示痛恨!
霍光明白他的意思,他摇了摇头。
“我是霍家族长,一言一行都关系到家族威望,倘若我和霍秧和好,那些小人又会拿灾星之说,夸夸其谈,折我霍家颜面!”
顿了顿,霍光又道:“况且,十几年来我从没对霍秧好过,甚至冷眼视他。就算我想认他,跟他道歉,他也未必会接受我,我们之间没有父子情份,这辈子都无缘做回父子。”
“哎,可惜了一个好苗子,霍秧要是得到你的栽培,必能成为一方强者,可你却不认他,他的前途坎坷呀!”
福伯用眼角偷偷观察霍光,又道:
“你知不知道,霍秧近几天干出了什么事?”
“我听说了,他打了‘霍家四鼠’,又击败了霍风一众,之后还收了几个小弟。”
霍光语气平淡,没有露出欣喜之色。
“你知道昨天他干什么了吗?”
“我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么?”
霍光随意的问道,似乎不敢兴趣。
“昨天的事,那可厉害了!”
霍光等着福伯继续说下去,等了许久,却没听见下文,霍光只好语气淡淡的问:“他能做出什么厉害的事?”
“若非我儿信誓旦旦的说,我肯定不会相信的,他真是太厉害了!”
结果福伯又不说话了,霍光只好再问:
“到底发什了什么事?”
福伯笑道:“你去问问霍秧,不就知道了!”
霍光肃然道:“原来你打的,还是这个主意,我跟霍秧真的不能做回父子,就算他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跟我毫无关系!”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我说的句句真心。”
“哎,我也说句肺腑之言,你听了别不高兴,你这人任何事情都能处理妥当,可霍秧和他母亲却是被你辜负了,被你伤害了!”
霍光微微有些动怒:“这种事换做是你,也未必能够两全其美吧!”
“那好吧,我走了。”
福伯表情无奈,转身离去。
霍光略微迟疑,突然迈开大步,几步间跨越了百米距离,挡在正要走出院门的福伯面前,霍光微微一笑:
“福伯,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又是老朋友,你怎么说半句话就走,是不是太小孩子气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反正他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又何必知道。”
“也并非完全和我无关,他也是家族的一员,而我是族长,族人做出厉害的事情,我能不闻不问吗?”
霍光的脸色忽然严峻:“福伯,我是以族长的身份,在向你问话,希望你认真回答。”
福伯心里好笑,面上却是认真道:“启禀族长,昨天下午,霍秧把金银二甲一众给打败了!”
“此话当真?!”霍光吃惊道。
“我儿也是其中一员,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你把这件事,详细道来!”
福伯便将他儿子的所见所闻,转述出来,他一边说,一边观察霍光的表情,显然霍光已经掩饰不住惊喜和欣慰之情了,全都表现在脸上了。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
霍光道:“你说完了?”
福伯笑道:“我说完了,你还没听够?”
思忖片刻,霍秧眼睛微眯,嘴角带笑:
“你说的未免,有点言过其实了吧!哪有不动手,就把人打得满天飞的武技?还有跟着乌风骏跑上两百多里路,你能做到吗?”
福伯道:“我听了也是不信,但是我儿急得跟我发誓,我就信了,况且他身上确实受了古怪的伤,一直疼痛,胡莱医师也无法帮他止痛!”
霍光信了几分,脸上再次流露出惊喜之色。
“看来他是获得了什么机缘,实力大涨了,就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修为?”
福伯笑道:“过几天就是鸪城护卫选拔之日,修为一测便知。”
霍光眼含笑意:“嗯,我开始期待他的表现了。”
……
霍武生、霍文生、霍灵、霍慧换了住处,他们搬到霍秧的房间的四周的房间住下。
早上起得更早,晚上睡得更晚。
只为加紧练习八步魅影。因为四人已从霍秧口中确认,赛马时用的就是八步魅影,当时他们高兴得大叫起来,可谓喜不自禁!
至于霍秧依旧每天泡泡药浴,吃吃丹药,指导一下霍灵四人的练功进度。
期间有好几个家族长辈来找霍秧,让霍秧替他们的儿子,解除小痛悟拳带来的痛苦,被霍秧以无法解除痛苦拒绝。
对于鸪城护卫选拔,霍秧也很期待。
霍秧要在那一天,显露自己的实力,让霍家长辈知道他的潜力,让霍家少年少女感到恐惧和渺小,这样,他们就不敢再招惹他了,不敢再叫他灾星。
虽然这样,只能让他们表面上不敢叫他灾星。
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真正要改变他们心里的观念,还需要做些实事才行,至于要做什么实事,需要等待时机,这个时机一旦来临,霍秧就绝对不会错过。
到时候,他会借机洗脱灾星之名。
这次选拔,霍秧要入选鸪城护卫。
他有两个当上鸪城护卫的理由。
一、鸪城护卫有进入天霁仙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