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琪为了隐瞒奸情,又一次对我撒谎了!
我感觉大脑嗡嗡作响,在沙发上坐下,又抽了一根烟,思考着应该如何处理。
这样的日子尽是折磨,我必须要改变现状。
我有点搞不明白,妻子明明已经来了月事,厕所废纸篓的女性卫生用品也能佐证这一点。
如果奸夫真的和她约了会,是为哪般?
“卧槽。”我联想到之前陈安琪说的,要给我咬,浮现出一个难以接受的推断。
难道陈安琪已经和奸夫解锁了新姿势,连我都没有尝试过的咬,却让奸夫做了第一个享受的人?!
“老公,我洗好啦。”陈安琪推开浴室门出来,裹着一条白色浴巾。
我一眼便看到,她膝盖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