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个。”
“给他打个电话,道声谢总没问题吧?”陈安琪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直接跳过话题。
“打吧。”我点头道。
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但我有那么点恶趣味,关掉了电脑网页,不怀好意地等待着。
在妻子打通电话的一瞬间,我直接将手袭向了她巍峨的雪峰。
嗯,场面波澜壮阔,一手难以把握。
陈安琪刚刚“喂”了一声,立即就是一声娇呼,身子下意识向后一缩,瞪了我一眼。
“嗯?”电话那边,传来江安宁疑惑的声音。
“安宁哥,刚才我看了直播了,超帅,和年轻的莱昂纳多有得一拼。”妻子这样说着,故意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好像在说,叫你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动手动脚,非要让你吃点醋不可。
这还得了?
我干脆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开始上下其手,滑进了衣物之内,做着小动作。
陈安琪一向都很喜欢这种晴趣的玩法,也没有加以阻止,甚至配合地并拢了双月退,轻咬朱唇,双目谜离地看着我。
“谢谢夸奖,可惜我最后撞到墙上去了。”江安宁笑了一声,“那一瞬间,如果周国鹏在我面前,我肯定能再打他一顿。”
草,还想打我?
我也是无奈了,撇开其他恩情不谈,这种苦果完全是自讨的好吗?
妻子对江安宁表示了谢意,间或夹杂着一两声难以克制的低低口申口今,说话也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停下了动作,觉得似乎有点过火。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江安宁沉默了片刻,而后无奈道:“你们开心就好,不用管我死活。”
这样被戳穿,让我多少显得有些尴尬。
但奇怪的是,这样的感觉却并不强烈。似乎我潜意识就是希望他能发现,以获得某种难以言说的心理慰藉。
自己知道就好,谁都会有一些小心思,这种东西万万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陈安琪也是脸颊微红,白了我一眼,故意说道:“就是我老公在一边乱来,安宁哥你别往心上去。”
芽儿哦,啥子哟?
锅都全甩给我了,你不是也蛮享受的吗?
等到妻子挂断电话后,我再也不能忍了,直接就开始除下她的衣服,粗鲁地高高扔起。
有点漫天飞舞的感觉。
意动的不仅是我,还有陈安琪。
本来只是开玩笑性质的打闹,结果给挑出火来了,不酣战一场不能罢休。
陈安琪依旧热情主动,而我也不甘示弱,就形成了极度焦灼的局面。
这一战从沙发上开始,随后滚到了地板。
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是我压倒了陈安琪,就是陈安琪压倒了我。
总而言之很疯狂,简直都可以不用拖地了,我自己都没想过会这么夸张,恨不得将灵魂都融为一体,再也不用忧心彼此之外的凡尘俗事。
当然,这样激动的后果,就是一次释放后,不得不到浴室洗浴。
随后在卫生间,我再次体验到了难以克制的愉悦。
莲蓬头的热水、水龙头的冷水,在陈安琪的口中交替,并伴随着跳跳糖的爆火乍弹动感。
简直是头皮发麻,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我也不知道妻子是情难自禁,还是就想把我掏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
总之在她的主动邀请下,我站在莲蓬头下,将她紧紧抱住。
陈安琪如同八爪鱼一般,将雪白的肌月夫紧贴在我身上,某处软柔都被压得扁圆,传来美妙的触感。
水声、鼓掌声、陈安琪不加掩饰的婉转嗓音,在狭小的空间交织成曲,轻轻回荡。
妻子神情谜离地向后仰着头,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那一头秀发早已湿透,在大幅度的动作下,不住摆动着。
终于,她发出一声略显高昂的声音,将我死死搂紧了,似乎要揉进她的血液一般。
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秀气的莲足已经在我的后背紧绷,四肢用力得似乎想把我勒死一般。
下一瞬,妻子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发出一声夹杂着愉悦和满足的叹息。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把持不住,再度得到了释放。
我们拥吻在一起,痴缠地温存着。
任由水流淌过全身,在脚下汇聚成小溪,流入排水洞。
······
次日,我和妻子都起得很早。
因为依旧是失业人员,多少显得有点无所事事。
吃过早饭后,我在小区广场练习形意拳。和旁边缓慢练太极的大爷一比,简直像来砸场子的。
陈安琪就更不谈了,在一边练起了舞蹈,摆出各种高难度动作,让我有些心痒。
比如像这种单足支撑着站立,整个人紧绷成“1”字的动作,我怎么在做那事的时候没试过?
还有这个倒拔垂杨柳的动作,我靠,我简直想都没想过好吗?
妻子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下动作,白了我一眼:“想什么呢?”
“咳咳,你懂的。”我也不否认。
本来都是些很优美的舞蹈动作,奈何我就是俗人一个啊,不免会想到某些东西。
这样悠闲的日子才过了两天,小区里的老人都眼熟我们了。
而后,江安宁后续的行动也被报导了出来。
他没有选择和一众媒体死磕,而是私下达成共识,解决了问题。
六家媒体,一共九个资深记者被开除。
不仅如此,六家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