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李毅山突然看向了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洗甩掉精神病这个身份?”
“一直这么假装精神病的话,你出门都不行,陈安琪要受牵连。”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个东西很麻烦,工作和生活都要受很大影响。
而且,搞不好还弄假成真了,那才是最恐怖的情况。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过段时间吧。不然才做了案两三天,我的精神病就好了,未免太令人猜疑了。”
李毅山想了想,说道:“你的工作岗位我帮你保留着,就说你在配合最专业的医生治疗,很有可能在两三个月康复。”
“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给我打电话,不要考虑有的没的。”
“我们是兄弟。”
我心头一震,深知李毅山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次我不仅是帮李毅山处理了一个潜在的*烦,还干了一件事情。
他知道我犯下的事,有了我假扮精神病作案的证据。
这是一份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