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内心还是有点懵逼的,毕竟这事来得太突然,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其实我倒是不觉得认一个干女儿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也就扶她起来说道:“那至少我要知道你名字吧?”
少女顿时雀跃起来,告诉我说她叫杨翠微,一声干爹倒是叫得脆生生的,亲切。
我那辆宝马的车头已经彻底扭曲变形,堪称“变形金刚”。
而更加让人无语的是,里面还有那个歹徒,看样子已经被淹死了。
其实我不是没有想起这货,只是打死我也不会去救这种畜生的。
警察也没有追究这个事情,就定性为行凶途中意外死亡。
一个字,该。
随后,我的车被送往4s店检查维修。保险公司和杨翠微及她父母都跟我一道前去了,一副就要负责到底的样子。
经过专业的检查,说是还好内部伤得不严重,车头外面的材质比较坚固,防御性能经得起考验。
最终除开保险理赔,我个人应该负担的维修费用是20万出头。
杨翠微她爹倒也爽快,虽然能看得出来一脸肉痛,但还是把这笔钱填上了。
4s店说他们会抓紧一切时间维修,预计完工时间在半个月以内,到时会给我打电话。
除此之外,杨翠微的父母一个劲和我千恩万谢,我连忙说就此打住,不用客气。
主要是说下去没完没了,也挺头疼的,感觉没必要。
“对了,我看这孩子游泳挺厉害的?”回去的路上,我们三个人打了辆车,随便找话说。
“嗯,孩子感兴趣嘛。她也不想学舞蹈什么的,就央求我们给她报游泳培训班。”
杨父感叹道:“还好啊,这个兴趣爱好救了她的命。”
“其实也救了我。”我笑着说道。
杨翠微立即摇头道:“干爹要不是救我也不会掉进河里,我救你是天经地义的。”
“这孩子···”杨母特别欣慰地笑了,能够感受到那种为人父母对自己子女的骄傲。
虽然接触不多,但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家庭教育很不错,对孩子的影响很明显。
我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但随后便有点感慨。
我和陈安琪会有自己的孩子吗?也会像杨翠微这么聪明可爱吗?
叹了口气后,我就此收敛心思。
杨翠微立即紧张兮兮地问我怎么叹气了,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杨翠微这孩子特别活泼,跟我说她今年13岁了,还加了我的微信,问我住在哪里之类的。
到地方之后,我也就挥手和他们作别,回到了家中。
说起来真是郁闷。
老子好好地待在家里,什么也没干啊,这种祸事就来敲门了,躲都躲不掉。
我回来的感觉正是时候,防盗门公司把门给我换上了,那个装修大叔正坐在门槛上抽烟。
他让我看一下防盗门,我试了试感觉没什么问题。
也就付钱接过钥匙,大叔还特别客气地说让我看看家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你怕是检查一下噢,这种事情扯清楚才要的。”
“不是你丢了啥子东西,说我干了啥子嘛还不好说的。”
我笑了笑,也就随便看了两眼家里的情况,跟他说没有遗失什么东西。
大叔这才放心地走了。
“砰”的一声,我将防盗门拉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李刚,老子不整死你还得了?!
我长吐出一口浊气,都没有率先联系陈安琪,而是给王虎发了一个语音通话。
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客套言辞,开门见山地问他的*试验怎么样了。
“还要等会,”王虎说道,“这里不够偏僻,偶尔还是有行人。万一闹出什么轰动,可能就不好处理了。”
“好。”我提醒道,“注意安全,这玩意儿没什么保护措施,而且威力波动也很大。”
“之前珙县那边有人拿来炸矿山的,市面上火乍药的成本是18万一吨,土质*就3000,为了省钱干的,后来被逮捕了。”
“说明矿山都能炸崩,你别把自己玩没了。”我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完全有案例可循。
“行,我王虎办事还没有失手过。”王虎呵呵笑着,特别爽快地答应下来。
没多一会,王虎就告诉我说他到了,随后把手机放到一边。
我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随后便是引线燃烧“嗤嗤”的声响。
大概只过了几秒钟,我便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随后还有石块打在其他东西上的声响,还有王虎“卧槽”的骂声。
“咳咳咳——”他一个劲剧烈咳嗽着,好像被烟尘呛得厉害。
“妈拉个巴子,咳咳,太猛了!”王虎虽然在骂着,但听起来却感觉特别激动。
“你没事吧?”我忍不住问道。
“没事,就是呛得有点厉害。还被几块碎石打了两下,贼几把痛。”王虎说话倒是大大咧咧的,没什么顾忌。
我这才定下心来,觉得事情稳了一半。
李刚走一些见不得人的复杂渠道,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觉得玩枪就很牛逼了?
对不起,老子跟你玩火乍药,看看谁更牛逼。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尽快掌握李刚最近的动向吧。”
“如果你那边不方便,我花钱找人也行。”我直接说道。
“不了,还是我的弟兄靠谱,就我这边入手吧。”王虎谢绝道。
我觉得也有道理,两个人就此商定,挂断了通话,等待着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