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这样的猜想未免太过于无情了,不应该这么对她没有信任感,甚至为这个念头而感到有点愧疚。
我还没说什么,陈安琪就狡黠地笑道:“嗳,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安宁哥家里过了一晚啊?”
“不放心可以视频呗。”
我有点无奈,摸了摸鼻子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跟你视频是不是想挨收拾?”
妻子打了个哈欠,随意地说道:“不收拾你,视频一个嘛。”
我这才和她发了个微信视频,果不其然地看到她在家里的榻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一副刚醒的样子。
没有聊太久,我就说得去吃饭了,下午还继续工作,挂断了电话。
陈安琪给我抛了个飞吻,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但在挂断通话前的最后一幕,我看到她面色凝重起来,眉心紧蹙,看着床单发呆。
她在焦虑什么?
我没来得及反应,通话已经结束,手机中传来“嘟嘟”的声响,最后的画面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