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小鸟叽叽喳喳欢快的诉说着清晨的美好。
“呃”。
清晨起床是件困难的事,特别是喝醉酒以后,如果没有睡够,还会伴着头疼。
清醒过来,段夜努力的摇了摇头。因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每天早上都要修炼,即便他很累,身体都会自动清醒。
只见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把手搭在…“床边”?
然而,今天的床特别的拥挤。当段夜把手放下去的时候,摸到的却是一片顺滑,因为不敢确定,段夜又用手捏了捏。那东西软绵绵的手感很好,他却不敢去看。
“怎么办…”?
由于紧张,段夜并没有把手从那团“柔软”上拿下来。他的心里一直在嘀咕,自己到底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九黎国的女子,最重名节,就算自己什么也没干,于女子而言也是莫大的伤害。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听到那个幽怨又清冷的声音,段夜的心情忽然轻松了一些。他的第一反应物是——“幸好是园园…”。
如果旁边的女人换成夏轻柔,岂不成了“师徒乱lun”?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放松下来的理由。
“园…园园,我们没干什么吧”?
“没干什么?是啊…没干什么…所以你不用对我负责对吗?你放心好了,这件事咱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苏园园失望的几乎快要落泪,他没有想到段夜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急着和自己撇清关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段夜着急忙慌的解释了一句,却显得很苍白。用苏园园的理解,就是很没有诚意
“麻烦你把手拿开吧…一会儿天大亮,我就走不了了”。
当苏园园说自己要离开的时候,段夜才想起来,自己的手似乎还搭在对方的胸口。
拿下来之前,他又无意识的捏了捏,直到苏园园满脸羞愤的瞪着他,并发出旖旎的春色之声,段夜才触电般把手拿开。
紧接着段夜便感觉到苏园园从被子里滑了出去,当他扭头去看对方的时候,心脏骤然一缩,竟是五味杂陈,不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
天还没有大亮,但是光线却足以支撑任何人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苏园园背对着段夜,浑身光溜溜的不着一丝一布,玲珑的曲线被他尽收眼底,放佛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远去似的。
“我走了”。
直到穿好衣服,苏园园都是一直背对着段夜。从她肩膀的抖动来看,段夜便知道她肯定是在哭泣。
留下这句话,苏园园几乎是用冲的,离开了段夜的房间,临走之前甚至连门都没有关。
也许、可能,苏园园是怕自己关上门,万一听不见段夜挽留自己,而抱憾终身吧。
只可惜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唯美,从她离开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段夜自始至终都没有叫她的名字。
是啊,段夜没有挽留苏园园,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挽留对方。只见他惆怅的抬起那只握住“温软”的手掌,左右反转着,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段夜神经质的做了起来。他看上去很紧张,慢慢的拉开被子,将目光看向身子底下的床单上。
“这…”。
无独有偶,如果是一夜激情的话,总会留下一些“纪念”,段夜在床单上发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无一不在向他诉说着昨晚的翻云覆雨,其实都是真的。
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有些男人“渣”到无药可救,他们玩弄女人的感情并沾沾自喜,出了事便扬尘而去。
而有的男人,会把错误纠正过来,摆着负责人的态度,诚心诚意的去弥补、去补救。而段夜,就是后一种人。看着那片玫瑰红,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师傅…师傅!我昨天晚上喝的太多,睡过来。醒来发现还不算晚,咱们快去练功吧…吧”!
段夜的门敞开着,夏轻柔以为他已经起来了。可是进来的时候,却发现段夜班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发呆。
按说一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见到裸露**的男子,应该会感到害羞才对。事实上夏轻柔也的确是害羞了,可是她却没有把目光从段夜身上挪开的打算。
“看够了吗?看够了出去给我把门带上,等我穿好了衣服就出去”。
段夜不动声色的用被子盖住那片殷红,然后懒洋洋的伸了伸腰。
“哦…哦”!
女孩子的脸皮都很薄,特别是思想比较保守的九黎女子。段夜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夏轻柔的脸上便迅速被一片潮红占领,一直延伸到脖子根部。
今天早饭的时候,一直没有见到苏园园出来,段夜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食欲也不怎么好。
“师傅…你怎么了”?
“园园不吃饭了吗”?
刚才让夏轻柔去叫苏园园吃饭,现在迟迟不见人,段夜才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园园姐起的晚,还在梳妆打扮,她要咱们先吃,不必等她了”。
木星的脑袋里装的东西没那么多,段夜和夏轻柔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就一直没闲着。想起来要不是木星不会喝酒,他也不至于喝两个女孩喝大了,当然也不会出这么个乱子。
说来也奇怪,段夜平时都是好称“千杯不醉”,酒量也大的出奇,偏偏就在昨晚喝的不省人事,就连自己干了些什么,他都记不清楚了。
看着木星在餐桌上“野猪刨食”,段夜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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