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官,是为老百姓谋福祉的…你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吗”?
“你是什么人!竟敢妄议本官过往”!
“我?安国将军段夜,你听说过吗”?
“如果没有听说过我,那…平天小侯爷,你总该知道吧”!
夏平天到江水城干什么,段夜不用想都能猜到。既然是来震场的,怎么着也得杀几只猴子立个威吧。巧合的是,这个柳寅重不属于任何派系,是土生土长的桐城人。再加上此人罪大恶极,拿来立威真是再好不过了。
“平…平天侯爷”!
段夜的身份还未传开,柳寅重不认得他也情有可原。可是夏平天不一样,他是太子的儿子,如果柳寅重连他都不认识,那可就真的是有眼无珠了。
“噗通”!
柳寅重不傻,得罪了夏平天,不止是他,就连他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侯爷…下官真的…不知道是您…还有这位将军,求求你们。此事都是薛霸…对!就是薛霸欺骗了下官,说这里有人谋反…”。
柳寅重与薛霸还真是一丘之貉,就连便谎话的本事都如出一辙。
“姐…姐夫…”。
薛霸在桐城最大的靠山,就是他这位娶了七房老婆的姐夫。如今被对方出卖,他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别叫我!我没有你这样鱼肉乡里的恶霸亲戚!来呀!给我将这恶徒绑了”。
柳寅重很聪明,这些年薛霸与他狼狈为奸,没少祸害百姓。他的很多事情,薛霸比谁都清楚。如果真的将薛霸交给夏平天,就算自己现在脱身,也不见得能够独善其身。
所以柳寅重一边表演、诉苦,一边也在想办法如何将薛霸带走。
然而一切看似都在柳寅重的掌控之中,可是下一秒,他在喉结处发出一阵刺痛之后,竟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安静一会儿…我有话要说”。
段夜居高临下,眼皮下翻,似乎对柳寅重这种人很不屑。
“郭大”!
“少…少爷”!
看到段夜将自己的仇人制服,郭大激动的差点哭出来。他本以为要想报仇,兴许还要再等些日子,谁知道一进江水城,段夜就完成了对自己的承诺。
“当你面对敌人的时候,一定要收起自己的眼泪。有些事,只能用钢刀和鲜血才能洗礼”。
段夜没有回头,就听到了郭大的哭腔。他不讨厌真性情,只是觉得在亲者痛仇者快的时候,眼泪未免有些不合时宜。
就算是喜极而泣,那也应该是杀了人之后的事情才对。
“是…是”!
郭大强忍着泪水,并用力抽出了武器。
“你…郭大!别杀我…你老婆的事情…都是…都是柳寅重指使我这么干的…呃…”。
临死还要狡辩,那就真的该死了。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段夜也封了薛霸的穴道。
“噗噗”!
手起刀落,郭大没有丝毫犹豫,两颗硕大的头颅应声而落,摔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骨碌碌滚了两圈便不动了。
“罗屹是吧”?
刚才段夜出手很快,也封住了罗屹的行动。所以当郭大砍下薛霸头颅的时候,他除了看着,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咳咳咳…”。
“我…一定会杀了你…”!
罗屹无力的低垂着脑袋,想要咆哮,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条件有些沙哑,根本不足以支持他的怒吼。
“嘿…你还是先给薛霸他们收尸吧!至于杀我的事情,你要是觉得能够放下自己的老婆孩子,那就来好了…”。
“你…”!
当段夜提到罗屹的老婆、孩子时,对方明显犹豫了。他可以心安理得的赴死,可是死了之后呢?老婆和孩子怎么办?
“行了!走吧…我最近要在夜院住一段时间,如果你想杀我…随时来好了,只不过杀人还是被杀,那可就说不定了”。
罗屹被段夜解开穴道后,想了很多。他要杀段夜,无异于以卵击石。冲动归冲动,可是等他冷静下来以后,觉得还是得从长计议。
“我们走”!
收拾好薛霸二人的尸首,罗屹带着剩下的几个受惊的官兵下了楼。当他们走出飞鹤楼的时候,冷汗已经浸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如此难受,居然无人察觉。
“你们几个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柳寅重一共带来了上百人,因为觉得用不着,所以剩下的人都在门外侯着。
如果说这些人老老实实侯着,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外边比起楼上,要安逸许多。
可是这些家伙见木星站在门口,非要仗着人多“请”木星离开。只可惜这些官兵还不了解段夜,比起段夜的命令,就算皇帝老儿来了都不一定管用。更何况是几个穿着官服的士兵。
所以楼上杀了人,楼下更是闹得沸沸扬扬。桐城自打建成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当街殴打官兵的事情发生。
而且木星除了身体强壮点,个子比正常人类高许多。外貌其实和正常人差不了多少,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桐城百姓。以为这个“大个子”肯定有仙人相助,才拥有了万夫莫敌之力。
看着眼前的人间炼狱,罗屹等人也愣住了。令他们不明白的是,正主都在楼上,为何楼下这八十多人会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嚎。
直到木星挡在他们面前,瓮声瓮气的说话,罗屹才想起来要去正视眼前这个大个子。
“他们都是你打伤的”?罗屹震惊道。
“这些人很坏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