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棺会喜,这是要闹事啊!
宾客们纷纷提心吊胆,也不敢出言,只在一旁看戏。
“这堂凭什么不能拜?”
葛梦田知道今晚遇到狠茬了,内气一扬,也顾不上拜堂了,背着手走到大门口,隔着院子遥相呼问。
“因为你不配!”秦宇冷声笑道。
“哦,小兄弟口气不小啊,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葛梦田探着半边身子,森然冷笑。
“便是龙潭虎穴,又如何?华夏之地,谁人敢挡我?”秦宇手一托棺材落地,脚踏棺盖,傲然笑道。
“够狂,那葛某倒是要问下,小兄弟到底是何人,出自何门何派啊。”葛梦田抚须道。
“无门无派,秦帅是也!”秦宇声若炸雷。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要说整个江南,谁的风头最盛,莫过于这位无冕之王,秦帅!不过,这里可是江北,难道这位少年王者,也想在江北插手不成?
“没错,这位就是秦帅,我大秦集团的掌舵人,这副葛家庄最好的棺材就是我大秦集团送给葛老的礼物!”荆诚起身朗声大笑道。
“你就是大秦集团的秦宇?”葛梦田惊诧问道。
葛家成为江北高同的大富商,对于大秦集团这个名字不陌生,而眼前这个前面居然就是掌舵人。
“没错!来,这是送你的大礼,接住!”
秦宇朗声大笑,一脚踢起棺材,手背轻轻一拍,棺材横飞而去。
葛梦田只觉棺材犹如泰山扑面,力道惊人,哪里敢大意!
登时内气贯体,双手黑符闪现,化圆一推,击在棺材上。
“嘿嘿,老畜生,有两分道行啊!”
秦宇踱步之余,两手如挥琵琶一般,棺材凌空飞舞着,横冲直撞,轰向葛梦田。
好厉害!
隔着数丈竟然能控制沉重的棺材!
“哈!”葛梦田凌空出招,一道内气化形贴向棺材。
轰!
棺材被击退之余,爆发的巨大气劲,震的葛梦田直退了五六步,才稳住身形。
尚未正面交手,号称高同市第一高手的葛老太爷已是落了下风。
原本还对秦宇身份有所质疑的众人,此时哪还敢有半点疑心。
“秦帅且慢,听葛某一言!”葛梦田心知非是敌手,赶紧抬手大叫道。
秦宇直接无视了葛梦田,从他身边走过,向新娘伸出了手。
“千月,我来接你了!”
“叮咚!”田婷婷手中的剪子掉在了地上,就像是做梦一般。
她无法相信,朝思暮想改变命运的一刻,就在这生死之间发生了。
她颤抖着掀开盖头,看着眼前这个傲气非凡的王者,已是热泪盈眶。
“秦宇,真的是你吗?”田婷婷颤抖着伸出手捧住秦宇的脸,泣然道。
“是我!千月,我来带你回家了!”秦宇淡淡笑道。
“呜呜,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田婷婷扑入秦羿的怀里,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
“怎么会呢,如果你需要,我会一直在!今天是你重生的日子,我向你保证,过去的黑暗、伤痛,从此再与你无关,剩下的让我来!”
秦宇轻轻擦干她的眼泪,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向葛梦田。
“葛老儿,人我带走,你没意见吧?”说话之余,秦宇浑身山岳一般的王者之气,逼的葛梦田额头直冒冷汗。
当众抢婚,绝对是天大的耻辱,更别说是在葛梦田的地盘,万千乡亲的包围中。
但葛梦田更清楚,强者为尊。
他没有绝对的把握与这位少年王者抗衡,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他得好好思考一下,是要脸面、娇妻,还是性命。
几秒钟后,他决定了。
女人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差这一个,面子就更是次要的了。
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个少年很强,自己有可能不是对手,他年纪大了,不敢冒这个险。
“秦帅说笑,请便!”葛梦田的老脸蒙上一层绿色。
不过他能忍,不代表他的儿子也能忍,看到葛梦田一脸难堪,葛啸横里杀出,拦在秦宇面前。
“大胆秦贼,休想走出我葛家庄!”
“啸儿,你想干嘛?”葛梦田大惊,破口喝道。
“父亲,凭什么让他带人走?这天大的耻辱,你受得了,我葛家庄受不了。”葛啸怒吼道。
“放肆,不得对秦帅无礼,赶紧滚下去。”葛梦田气的须发乱抖,跺脚骂道。
葛啸自幼在庄中呼风唤雨,哪里受过这等耻辱,在他看来,秦帅再牛比,也不过是过江龙一条。所以他一时心高气傲,生出了挑战之意。
“父亲,什么狗屁秦帅,徒有虚名罢了。我葛家庄有上千子弟,人人习武,岂能怕他。”
“今儿,他要走,我葛家庄不答应!”
葛啸手一挥,院子里的葛家庄人同时腾身而起,拍桌大吼:“绝不答应!”
“擂鼓!”葛啸吼道。
顿时,葛家的哨楼上大鼓齐鸣,整个山庄都颤动了起来。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葛家庄子弟持着兵器与土枪,鱼贯而入。
杀气腾腾的堵在院子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嘿嘿,姓秦的,还从来没人敢在我葛家庄撒野的。你要识趣,端着这杯酒,跪下来向我磕头认罪,我可以给你一个爬出葛家庄的机会!”葛啸仰天狂笑。
“哼!葛家庄好大的来头!你若敢挡,我今日让你葛家庄于世除名!”秦宇魏然不惧,朗声笑道。
区区葛家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