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爱情至上的想法,其他的都是浮云。
安庆丰苦笑着摇头,脸上全是惊骇,说道:“我以为,她是爱我的,可是,她一直都在骗我,一直都在骗我。”
“她骗你什么了?”云初问道。
你一个无才无貌,家境也不怎么好的,有什么值得桃莞骗的。
他跟桃莞在一起,最多就损失了一点阳气罢了,其他的,还真没啥损失,有什么可骗的。
云初此时还不知道安庆丰这么魂不守舍的原因,但安庆丰接下来的话,直接就把云初给震惊了。
“那个桃莞,她根本就不是女人,她是……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的,我竟然和一个男的……”
安庆丰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是云初已经猜到了。
云初:“……”
靠,这是什么神反转,不是美艳女妖和书生的爱情故事吗?
怎么女妖变成男的了?
那岂不是成了,心机男妖诱骗纯情书生?
我去,这故意,够劲爆的啊。
云初此时已经站在了吃瓜群众的立场上,开始吃起瓜来了,都没有想起来,自己也是这故意中的一员,还是比较悲催的一员。
嘿,这个桃莞,够心机的啊,一只男妖,还怀孕,他怀个毛毛虫的孕啊,也难怪安庆丰深受打击了,毕竟是一个直男,和一只男妖在那恩恩爱爱了那么长时间,就算这妖长得再美,那也是男的啊,他现在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看到安庆丰痛苦的样子,云初心里别提多爽了。
云初没说话,在一旁窃笑,而此时,安父已经醒来了。
就算没人理他,他还是自己起来了。
本就一身酸痛的安父,在地上躺了这么长时间,身上更痛了。
再看家里破成了这样,也顾不上自己身体的不适,连忙爬了起来,傻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失控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什么情况?庆丰,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庆丰看了安父一眼,没有回答,他现在根本不好意思跟安父说,会变成这样,全都是桃莞做的,而他,是把桃莞带回来的那个人,所以这一切的错,归根究底,都是他造成的。
“庆丰,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安父见安庆丰沉默不语,反而更着急了。
可是他着急也没用,安庆丰就是不说。
云初看了安庆丰一眼,嘴角勾了勾,继续吃瓜。
安父从安庆丰那里得不到回答,只好看向在一旁看好戏的云初,恶声恶气的问道:“严云初,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安父在桃莞和疯癫道士打起来时,就已经被震晕了,由于他下线太早,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听,安父这语调,就跟人家严云初欠他似的,说话这么不客气。
云初阖了安父一眼,丝毫不考虑安父的心情,直接说出了暴击安父小心脏的话:“那个桃莞是只妖怪,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士打起来了,然后家就被她给打烂了,哦,对了,那个桃莞还是只男妖,所以她说她怀孕的事,都是假的。”
云初简单两句话,就把事情给交待清楚了。
安父愣愣的看着云初,仿佛不认识她一般,好半晌,他才如半醒状态般的呐呐问道:“你是说……我的孙子……没了?”
“确切的说,不是没了,而是从来都没有过,毕竟一个男人,哪能生孩子啊,你想让他生,他也生不出来啊,太难为人家了。”云初这话,不仅给安父的胸口插了一把刀,顺带着,也在安庆丰的胸口插了一把刀。
安庆丰的美艳小妾没了,换成了一个大男人,安父的可爱孙子也没了,换成了空气,两个男人濒临在崩溃的边缘,只有云初一个人还乐乐呵呵的。
“云初,你不要再说了,你闭嘴。”安庆丰此时才想起让云初闭嘴,可是云初该说的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她也说了。
要是桃莞还在,云初兴许还立一下好媳妇人设,可是现在桃莞都不在了,而且身份也揭穿了,那她还立个屁的人设啊,直接回怼道:“凭什么让我闭嘴,你把妖怪都领到家里来了,我还不能说了,你有妻子,我一天在家里,辛辛苦苦的照顾你爹,你到好,在外面和一只妖好上了,全然不顾我的心情,就这么直接把人领回家了,现在好了吧,家也没了,你把这一切弄成这样,我说一句都不行吗?”
“我说了,让你闭嘴,你说够了没有。”安庆丰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还期盼着云初能够安慰他几句,可是云初不但不安慰他,还尽往他伤口上撒盐,弄得安庆丰分分钟想暴走。
“我还没说够呢,怎么着,你事情都做的出来,还怕人说啦,我不说也行啊,我要和离。”这个时代,没有休夫的说法,和离已经算是对女性最大的尊重了。
虽然这样对女人也是很不公平的,凭什么女人犯了错,就要被休,有什么就算没有犯错,只要男人想休就休,而女人就只能提和离,这个和离还要看男人愿不愿意,男人要是不愿意,女人一样和离不了,和离和被休,也只是说起来要好听一点点罢了。
“和离?为什么?”安庆丰没想到,云初会提出这个要求来。“你还问我为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么,你难道没听见?”云初挑挑眉。
“我不同意,云初,我们青梅竹马,从